第二天一早。

王青山和張玉堂兩個人便去了許家。

一聽說是推薦醫生過來的,許家很痛快的將兩個人放了進去。

可以這麼說,頭一天晚上來之前,張玉堂可是在家裡翻了半宿的醫書。

許敬賢的這個病他雖說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還是有的。

進門簡單的客套之後,王青山兩個人便被帶到了樓上許敬賢的房間裡。

意外的是許敬賢的房間只有一名看護在。

“張神醫請!”

許敬賢的大兒子許如忠恭敬的開口。

王青山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許如忠。

按道理說他們兩個人的輩分是一樣的,許如忠的態度有些太恭敬了。

不過也足以說明對老爺子病的重視。

張玉堂信心滿滿的進了房間,而後伸出手放在了許敬賢的手腕上。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表情也是逐漸變得凝重。

因為許敬賢的脈象和他自己之前所估計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他之前所謂的信心滿滿,到此時已經所剩無幾。

此時許敬賢的脈相,和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區別。

可以這麼說,此時的許敬賢看起來就和睡著了沒有什麼區別。

對一個正常人要怎麼下藥?

怎麼針灸?

張玉堂此時已經徹底懵了。

“張神醫我父親的病現在怎麼樣?”

偏偏這個時候許如忠開了口。

在場的都是人精。

光是看張玉堂的表情,許如忠就猜出了大概。

來這時看病的大夫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人了。

這些人看過了他父親病症之後,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表情。

張玉堂抬手抹了一下冷汗。

“許老的病確實是有些蹊蹺,不過……”

張玉堂本來想說他也治不了。

但是如果真的能夠在許家表現出真本事來,他日後在醫學界的身價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利益的驅駛,讓他咬著牙在最後關頭說了謊話。

“不過也不是不能治!”

張玉堂開口。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什麼?”

許如忠話說了一半,這才反應過來張玉堂說了什麼。

他忍不住驟然睜大了雙眼。

“您剛剛說什麼?”

許如忠猛的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張玉堂的手。

看到對方如此震驚的表情,張玉堂愈發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我現在馬上給你開個方子,按照我這個藥方抓好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張玉堂笑著開口。

“好好!”

許如忠連忙開口,“若是張神醫的藥方真的有用,鄙人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張玉堂轉身去開藥方。

一旁的王青山也是跟著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張神醫果然是神醫!就是牛!”

王青山得意洋洋的想道。

許如忠已經拿著藥方走了,王青山趁機走過去小聲的問道,“張神醫有多少把握?”

“不確定!”

張玉堂輕輕搖頭。

說實話他現在多少有些後悔。

藥方如果真的好用的話還好說,萬一真的沒有任何用處,反而再弄出些什麼副作用,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他這麼一說,王青山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他不停的在房間中來回的踱著步,思考著萬一沒有效果怎麼辦。

過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