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員們:“!”

謝清辭他們早就對這副遠超同年齡、成年人的操作習以為常,唐煜還懶散地靠在牆角抱著手,帶著低啞的笑聲吹了一聲口哨。

研究員們驚呆了,木愣愣地看著被四歲小孩操控的機甲靈活地四處亂轉,比很多測試員的還要輕鬆。

甚至,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機甲原地後空翻!

研究員們:“!!!”

與此同時,紅洲的鄰居雲洲,正在面臨一個生死存亡關頭。

雲洲歷來是沒有什麼實力水準的,要不是和紅洲比鄰而居,紅洲又一向推崇和平交往,只要不冒犯紅洲讓它有藉口上門核平,大家相處得還是很愉快的。

末世前兩洲經濟來往不斷,你出口些新鮮玩意,我提供些廉價勞動力,大家美美與共。

末世後就不一樣了。

雲洲的經濟和官方管控體系在第一時間坍塌,茫然絕望的雲洲人分散逃命,被喪屍獵殺死傷過半。

炎熱、洪水、溫度速降……天災接踵而至。

即處理不了大規模變異的喪屍,也打不過逐漸強化的變異生物,陸地內的大片區域被變異生物佔領,海域又被那隻龐大的變異章魚海姆斯佔據。

雲洲人邊殺邊退,一直退到雲洲最北邊,荒無人煙並且同時動植物的存在也稀少的地帶。

要不是紅洲打理完洲內、騰出手來,他們為了護住邊境地帶,也給雲洲提供了些許幫扶,雲洲能堅持到現在都是奇蹟。

但是現在,雲洲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雲洲在變異動物大批次出現的時候,就被變異鼠群逼得縮在基地裡,一退再退。

那些變異鼠群他們認得,就是因為認得,才有一種絕望的窒息感。

率領隊伍襲擊雲洲倖存者的鼠群都長著奇怪的模樣,不是生了三隻耳朵,就是長著六隻爪子,多為奇形怪狀的畸變模樣,最可怕的是,這些畸變模樣在末世前就已出現。

這就涉及到雲洲歷年來謀生的手段,他們靠大規模的低廉造物和勞動力,維持生計。

環境汙染加重至此,雲洲人卻依舊只能使用那些早該淘汰的古董機械,每一臺都是會對環境造成極大的汙染,開工時,整個雲洲都是一片烏煙瘴氣。

為了謀求更多的利益,他們選用了更低廉的材料做能源。

那些材料系帶有輕微的輻射性,批次的汙染土地,對人類來說,每週都定時到指定地點做一次輻射清潔,就可以降低輻射危害。

但是對本地的動植物來說,它們被輻射後會陸陸續續產生畸變形態,通常情況都活不了多久。

第一次出現畸變狗,吐著舌頭倒在地上當場死亡,所有人都感到震驚、恐慌,當地的管理人員立刻拉著畸變狗的屍體去焚燒。

第二次出現一批畸變的魚,它們鱗片都捲成了扭曲的形狀,生出了五六對腮,看著就讓人極度的生理不適,人們只在短暫的恐慌之後,默契的閉上了嘴。

第三次……

雲洲人該團結的時候,很團結,他們從不來不搞旅遊宣傳,甚至有遊客前來遊玩時,還會特意把人引開畸變地帶,在人離開前也提供相應的醫療檢查服務,為此還被其他洲嘖嘖稱道。

只有雲洲人知道他們的痛苦和無奈。

最近十幾年,紅洲不知道是否察覺到了異樣,一直在加大對雲洲的幫扶,也和雲洲的洲長私下談話過,卻沒有有效成效。

紅洲想要清理自己洲邊的環境,首先就要解決雲洲的產業生計。

怎麼幫?

當一個人只有靠著低廉的能源材料,才能賺到今日的口糧時,當一個十幾口人的家庭都指望著工廠招收他們這批廉價勞動力來換取食物時,當一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