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你都知道吧。”手掌悄無聲息地按住了刀柄,宇智波佐助冷冷地開口,“有關於那些人的過去,甚至是未來。”

“我知道。”宇智波神奈抬了抬下頜,“但我之前就說過,從我口中得知的東西,對你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宇智波神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我們這裡有根本的不同。”

“所以你還是去找他們來得合適。”宇智波神奈說,“你那短短的十來年,追不上我。”

她的認知是由漫長的時間堆積起來的,十幾年的時間對她來說,不過是轉瞬即逝,短暫得讓人覺得可憐。

有種讓人覺得被小瞧的感覺。

宇智波佐助的眉梢抽動了幾下,扶在刀鞘上的手指不自覺地抽動。

肩膀突然被按上了一隻手,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從兜帽裡露出來的半張臉。

“佐助君,請讓我來。”嘶啞的聲音從兜帽裡響起,蛇一樣的瞳孔閃爍出金色的光芒來,“這位的話,非常值得深思。”

宇智波佐助鬆開了按在刀鞘上的手,大蛇丸也隨之放下了按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

男人掀開覆蓋住頭顱的兜帽,露出蒼白的面板和蛇一樣的瞳孔。

“聽您的話,您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當做人類。”男人在開口說話的時候,彷彿帶著蛇吐信子一樣的嘶嘶聲。

他下意識地帶上了敬語。

“你說呢?”宇智波神奈眯起蒼藍色的眼睛。

“您是來阻擋我們的嗎?”大蛇丸繼續說。

“並不打算。”宇智波神奈的手往後一折,掏出了一張面目猙獰的面具,“相反,我也想見識見識,先代火影們。”

“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生平第一次,我覺得有人能完全理解我。”

“我去自家的神社,應該沒有問題吧。”宇智波神奈偏頭看向宇智波佐助,撓了撓臉,“雖然沒有寫輪眼,但我好歹是個血統純正的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沒有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地邁開腳步,把所有人甩在了身後。

當事人對宇智波神奈是宇智波族人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是同他隨性的同伴露出的表情相當奇怪,去南賀神社的路上,眼睛時不時在宇智波神奈和九喇嘛身上飄來飄去,一路嘀嘀咕咕個沒完沒了。

宇智波神奈把手裡的面具丟給大蛇丸,腳步一轉,湊到一路上嘀咕個沒完的白髮少年面前,把人嚇了一跳。

“小鬍子的族人。”宇智波神奈的臉在對方的視線裡驟然放大,“鬼燈一族的。”

鬼燈水月被那張酷似宇智波佐助的臉嚇了一大跳,對方笑嘻嘻的表情直接把他嚇得噔噔噔往後退,“是又怎麼樣?”

宇智波神奈甫一出現,鬼燈水月身上就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如芒刺在背,毛骨悚然。

“沒怎麼樣。”

宇智波神奈轉身把人丟到了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腳步輕快地跟上前頭的宇智波佐助,輕鬆自然宛若夜間出門散步。

鬼燈水月:“……”

宇智波一族的人多半有毒,相比之下冷著一張臉不愛說話的宇智波佐助都顯得非常正常。

南賀神社在佩恩襲擊村子的時候也未能倖免於難。

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那一夜,神社便被遺忘在了村子的角落裡,一直荒廢到現在,長時間沒人修繕本就生滿了雜草,瓦上落滿了灰塵,佩恩搞那麼一出,直接把整座神社摧毀成廢墟,傾塌的橫木和稀碎的木屑堆滿了地下室的出口。

外面的東西倒是無所謂,真正要緊的東西是地下室裡的東西。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陰暗的地下室,火光在看不懂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