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像個好奇寶寶,“不錯嘛。”

“你呢?”千手柱間又問道。

“我很好。”斑捏著手中的酒杯。

千手柱間看著眼前和青年時期的摯友一般無二卻既然不同的人,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來,“那真是太好了。”

涼風掀開披在肩頭的外衣衣袖,斑捏著酒杯的手一頓。

兩個人默契十足地回頭,恰好看到了把那一雙貓眼睛瞪得圓溜的小姑娘,白皙的腳丫赤||裸著踩進了泥沙裡,竟是連鞋子都忘了穿。

斑:“……”

千手柱間:“……”

“偷腥貓。”宇智波神奈瞪眼。

“欸?”千手柱間大為震驚,指了指自己,“我嗎?居然是我嗎?”

偷腥貓居然是我自己。

“我跟你拼了。”

宇智波雞掰貓瞪著六眼向忍者之神發起了進攻。

斑:“……”

出門打擊外面野貓的小貓咪最後被斑抱了回去,臨走之前還趴在斑的肩頭上對著千手柱間齜牙咧嘴,一度讓忍者之神懷疑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素

「清楚人類的本質,自然知道該怎麼和人類相處。」

◆◆◆◆◆

午夜外出打擊外面野貓失敗的隔天,宇智波神奈在街邊和旗木卡卡西狹路相逢,後者一手小黃書一手一個鼓鼓的紙袋子。

“喲。”

木葉技師非常自然地同她打起了招呼,那雙平時頹廢的死魚眼彎成了兩道好看的月牙兒。

宇智波神奈沒有立馬和他搭話,而是歪了歪腦袋,蒼藍色的貓眼瞪得圓圓,目光順理成章地落到了旗木卡卡西……手中的紙袋子。

那模樣尤其像一隻見了貓條的貓咪。

“抱歉,這個可不能給你。”旗木卡卡西撓了撓臉,不好意思地開口,“這個是給帶土……和琳準備的。”

午後被枝葉層層篩選過的陽光打在平整的路面,斑駁柔軟。

穹頂墜落一縷清風,浩蕩無垠的樹海翻騰起來,恍若翠綠色的波浪。

人不在,留下來的物件已經被銷燬了個乾淨,現如今能證明過他存在的只有留在人們腦海中的記憶還有旗木卡卡西床頭上的合照。

佩恩襲擊村子的時候,把旗木卡卡西住的單身公寓轟了個乾淨,再回來翻翻找找的時候,連條底褲都沒給他剩下,唯有這張照片卻奇異地倖存下來。

照片起先被他裱在相框裡,他的公寓塌了,照片連同相框也被壓在了鋼筋混凝土下邊,旗木卡卡西費了老大勁頭才把東西從裡頭弄出來。

抹掉上面的砂石,小心地摘掉破破爛爛的相框,轉手給它裱在新的相框裡。

木葉原本的墓地被佩恩轟沒了,事情鬧得這樣大,原本的地方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了,於是旗木卡卡西給宇智波帶土挪了個窩。

他沒想到會碰著這隻好吃的雞掰貓,她什麼也沒說,藍汪汪的貓眼睛一直盯著他手上的紙袋子。

旗木卡卡西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決定帶著這隻貓折返會剛才的甜品屋多買一份點心。

甜品屋老闆娘見著那個白髮藍眼睛、鼻樑上還架著副黑色小墨鏡的女孩兒的時候愣了一下。

旗木卡卡西不著痕跡地往旁邊側了一步,成年人寬闊的肩膀恰好把貓一樣的女孩子擋得嚴嚴實實。

“哎呀,真是抱歉,剛才的點心能給我再來一份嗎?”旗木卡卡西笑眯眯地說。

老闆娘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去給旗木卡卡西重新打包好了一份點心。

“卡卡西先生,這個孩子……”

老闆娘把紮好的紙袋子放到旗木卡卡西手上,眼角餘光小心翼翼地往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