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遠離了大反派隨意揉捏的魔爪。

雖說被他摸著還算舒服,但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成為一個男人可以隨便摸著玩的小寵物的!

這是一隻擁有人類靈魂的大鵝的最後的倔強!

就這樣,倔強的大鵝在房間的角落縮了整整一個下午。

直到樓下傳來了浮雲的聲音,這才撲扇著翅膀衝出了房門,撲扇著翅膀從二樓飛了下去。

浮雲伸手將她接住,穩穩放在了桌上。

“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嗎?”鹿臨溪問道。

“當然有!”浮雲點了點頭,於大鵝身前坐下。

她說,她和沈遺墨在城西假意探查了一整天,幾乎把一路上遇見的每一個人都問了個遍,順帶著尋到了那隻妖物開的書肆,同他隨便搭上了幾句話。

她又說,那裴文生心理素質是真好啊,分明昨兒晚上剛和他們交過手,今兒白天看見他們便淡定得彷彿從沒見過了。

她還說,要不是謝無舟撞見了他的秘密,她真看不出來這麼文質彬彬的一個人,竟是個壞事做盡的瘋子!

話到此處,浮雲嘆了一聲,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有些人真是表面人模人樣,背地裡不知是個什麼東西。”

“對啊,太對了!”大鵝一時深有同感,忍不住連連點頭。

某些人也是這樣的!

心理素質好得過分,表面人模人樣,背地裡卻不知是個什麼東西呢!

大鵝正擱那猛猛點頭呢,忽見浮雲抬頭將目光望向了她的身後。

“誒,謝無舟,你來得剛好!”

浮雲話音剛落,鹿臨溪便覺自己身後坐下了一人,還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那一瞬,她忽然有點不敢繼續點頭了。

雖然沒被扼住命運的後頸,但她總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忽然僵了幾分。

可惡啊,謝無舟到底什麼時候跟下樓的,怎麼連點兒腳步聲都聽不見呢?

“那個蜘蛛精現在應該知道我是妖族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啊?”浮雲問道,“假裝離開,誘他出城?”

“不急,多等幾日。”謝無舟淡淡說道,“你們剛在城中尋了他一整天,要是人沒尋到,這兩日便忽然出城,他想不起疑都難。”

“有道理。”浮雲點了點頭,卻忍不住擔憂道,“可這妖物一日不除,就可能有新的姑娘受害……”

“沈兄還在陸城,他必不敢輕舉妄動。”謝無舟說。

“可我還是不太明白,我們在這兒他不敢動,我們要是沒找到他就走了,他又會懷疑其中有詐……”浮雲開始有些犯愁了,“所以不管怎樣,他應該都不會輕舉妄動才對啊。”

“想要抓走浮雲,總是避不開沈兄的。”謝無舟說著,笑了,“可以此妖的修為來看,要打敗沈兄,至少需要點天時地利吧?”

沈遺墨點了點頭:“若想萬無一失,他需要藉助陣法或是結界,而且尋常陣法結界是絕對不夠的。”

“威力強大的陣法或結界,是沒可能在城中悄無聲息設下的。”謝無舟說著,思慮片刻,沉聲將話講了下去,“若我是他,應會趁這幾日暗中出城,選在你們離開陸城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然後趕緊尋個替死鬼,偽造陸城妖物已除的假象,再去那設伏之地,靜待獵物入網。”

鹿臨溪忍不住扭頭問了一句:“你怎麼那麼熟練啊?”

謝無舟:“……”

浮雲一時緊咬下唇,努力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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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遺墨則聽不懂這鵝叫,很是配合地把話接了下去:“如今最好的替死鬼,正是被他操縱許久的黃道長,他有殺人的能力,他的家中也有殺人的證據。”

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