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終有報,這是不是我的惡結成的果呢?

得不到救贖了麼?!我究竟要承受多少的傷害才夠還?!

阿九的心像是被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了,痛苦得喘不過氣來。雖然只是隻言片語但是他知道,這些殺人不眨眼只為了搶劫的傢伙,掌握了一種惡毒古怪的技能。一種,不讓死者安息的逆天法術。而現在,自己想死都成了奢望。

“呵呵……趁還有點時間,讓我們看看他究竟能忍到什麼程度吧?!”少女興致勃勃,衝著女刺客比了個手勢。“你開始吧!我觀察觀察。”

女刺客的眼睛裡一片平靜,她只是優雅輕盈的走到阿九面前居高臨下的站著,然後伸出了套著森亮鐵指套的手指。

阿九猛地咬緊牙,閉上了滿是絕望的眼睛,心底一片冰涼。這一次,真的沒有人能夠救自己了。

刀削斧裂筋骨斷,鋼針穿刺痛徹心。那些手段,堪比xx黨為了套出情報折磨x黨的手段。殘忍得令人髮指的折磨,一直在持續著。

身體一直在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疼痛折磨,阿九臉色蒼白麵若死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直線上上撐著,不知道為什麼痛得快要發瘋系統也沒把自己判下線去。死了多少回了?!不知道,現在他連呼叫屬性介面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樣的虐殺,還要持續多久呢?!那一次,冰翼哥哥他們折磨人家,是不是也這樣呢?!出的氣比進的氣多,阿九覺得自己真的已經無力撐下去了。腦子漲漲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拼了命的想要擠出來。噁心的感覺一陣接一陣湧上喉頭,他覺得自己快要吐了。耳邊傳來那三人連線不斷的冷嘲熱諷,無非就說他視財如命寧願死也不願意舍財免災。阿九有苦不能言,如果能給早就給了,哪用苦撐到現在。

“冰河時代——”半路忽然插進一個少年的聲音,然後一陣夾雜著雪花的寒風吹過,在場的那三人就立刻被凍成了詭異的冰雕,能動的只剩眼睛。但是,他們沒機會看見出手的人,緊接著又響起了法術吟唱,“極地風暴——”風化做了利刃,旋轉著撲將過來。三個施虐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風刃扯成千千萬萬的碎片,眼一黑化成白光就去地府報道了。

冰冷的空氣刺激得半昏迷的阿九哆嗦了一下,努力地掀開眼皮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白茫茫的世界裡。白雪紛飛,厚厚的堆積在地面和灌木叢上,所有的一切都被銀裝素裹著。難道,這次終於死了?!阿九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喂!還活著沒?”清清冷冷的聲音,就像是在冰柱上敲擊出來的一般。映入眼簾的,是一抹難以忽視存在的紫。好長的頭髮啊!那顏色真是漂亮,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紫色。阿九的眼神變得清晰起來,順著那滿地的紫發往上看去。那是怎樣精緻的臉龐?!是Npc嗎?人類有可能長得那麼好看嗎?!白皙的肌膚,就像是白雪凝結而成的精華,閃耀著一層冰雪的光澤。無袖的紫色唐裝包裹著修長纖細的身體,精緻的刺繡栩栩如生。琳琅滿目的珠寶穿戴了一身,使得他看起來華貴得像一尊天價的人偶。

“傻了麼?!”少年眨了眨紫色的眸子,微微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不悅。

“啊……我……我還活著……只是……只是動彈不得……”阿九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人的不悅,忙不迭的擠出聲音。

“沒死就好。”少年打了個響指,一陣紫光籠住了阿九全身。

溫暖的光芒包裹著自己,所有的傷口好像都不痛了,力氣似乎也一點點的回來了。當眼睛能再接觸世界的時候,阿九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所有負面狀態都消失了。身上的傷口也完好無損,連先前被割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都恢復了。天啊!這難道就是最高階的恢復術嗎?!這位真的是Npc嗎?!

阿九一骨碌爬了起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