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的一天,清晨的陽光灑在練劍場上,一群小弟子們身著輕便的劍術服,手持長劍,英姿颯爽。

他們分成幾組,相對而立互相過招,眼神專注而堅定,身形靈動,劍招如行雲流水般展開。

劍光閃爍,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幅美麗而充滿活力的畫面。

小弟子們兩兩對練,有的劍法凌厲,攻勢兇猛,每一劍都帶著疾風;有的以靈巧的身法和準確的防禦應對,劍勢如蛇,伺機而動,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花簡揮舞著長劍,她的動作流暢而優雅,每一劍都透露出一種寧靜與自信,宛如與劍共舞。她的汗水溼透了衣衫,但臉上卻洋溢著專注和熱情,直到將劍比在對方的脖子旁,這場對練才結束。

整個練劍場上氣氛熱烈而緊張,小弟子們的喊叫聲和劍擊聲此起彼伏。

訓練終於結束了,花簡緩緩地從劍術訓練場走出來,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此刻的她暫時沒有課程安排,原本計劃前往圖書館繼續鑽研劍道知識,但在半途中,她被幾個不速之客擋住了去路。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少女大約只有十四五歲,面容姣好,看上去溫婉可人。然而,當她開口說話時,花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聽那少女說道:“聽說,你偷了樓士列的寶劍。”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花簡耳邊炸響。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無害的女孩,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怒和無奈。

花簡道:“聽說?聽誰說?有何證據?樓士列是誰?你又是哪位?”

她還正待說話,被旁邊一個頭上有黃色頭飾女弟子搶著打斷了,只見她對花簡喊道:“樓士列都不知道?你眼裡還有誰?”

花簡則被她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無法回應。

這時,一旁馬上就有另一個身材略顯肥胖的女弟子插嘴道:“平常總是自視甚高,完全不將我們這些人看在眼中倒也罷了,連城主大人的親孫子都敢說自己不認識,哼哼,簡直就是惺惺作態!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厭惡了!”

花簡眼見著她們如此喧鬧不休,便出聲打斷她,並朝著剛才最後一個說話的弟子詢問道:“不好意思,請先問一下,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呢?你們若有事要說,還望能言簡意賅地道明來意,切勿東拉西扯、含糊其辭。”

那位圓臉姑娘聽後露出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驚詫萬分地反問花簡道:“你居然真的不曉得我是誰?!”

花簡不耐煩理她,又對著最開始說她偷了東西的那個少女問題:“請問你是哪位?為何說我偷了東西?可有人證物證?”

那個少女的臉乍一看有些熟悉,但確實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只聽她道:“我是非靜丹,非靜雲的二姐。拜你所賜,她現在退學在家了,她可是我們家這一代天賦最高之人!

不過我今天不是來說這個的。關於你偷東西這件事,你要證據的話,人證,我們這裡都是,至於物證,不就在你手上?”

花簡看了看手中的映月寶劍,想到他們剛才說城主的孫子,心裡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但她還是說道:“這是城主所賜。”

那個胖胖的女生高聲尖叫道:“簡直滿口謊言!我跟你同住上舍就隔兩間房,你裝作不認識也就罷了,城主的孫子也假裝沒聽說過,現在竟然還說偷來的劍是城主所賜!你何德何能,讓城主送你一把寶劍?就連非靜雲她,都沒有得到過城主府這樣的寶劍!”

平日花簡上課確實沒有留心過其他人,她一般都盯著講師在。所記得的幾個弟子無非就是術法課出列演示比較多,且有特色的那幾個,比如表現特別優異或者特別糟糕的。文化課、拳術、劍術等其她課亦然。

不過這種絲毫沒有同窗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