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簡說完,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五把劍,並以隔空御物之術使其呈扇形漂浮在空氣之中。除了丟失的朝雨劍,她一次性將手中靈劍都取了出來。

頓時,臺下許多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她拿出這麼多劍來是什麼意思?”

“她竟然有儲物手鐲!”

“她居然能同時操控五把劍!”

“你們這些沒見識的,我爺爺告訴我,藍光泛紫的那是上品法器!”

“她拿上品法器出來做什麼,證明她身家豐厚?”

“真是笨頭笨腦,當然是證明她沒有偷東西!”

“是啊,她有這些寶劍,完全沒必要偷樓士列的。”

“有生之年,終於長見識了!”

看著花簡一字排開的寶劍,聽著下面人群各抒己見,樓士列的臉色相當難看。

人群中的非靜丹也臉色煞白。衣朵朵則直呼過癮。

向堂長心中大呼:我滴乖乖,誰家買劍是這麼個買法?還是給一個五靈根的黃毛小丫頭用的!

見此情此景,山長也明白了,不禁狠狠地瞪了向堂長一眼。接著他運起靈力,確保聲音能傳入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說道:“肅靜,肅靜!”

花致清則道:“樓士列此前撒謊誣陷小女之事,請問書院各位要如何處理?”

樓士列急不可耐之際,把心一橫,說道:“我並未撒謊,我家裡確實有這樣一把寶劍,祖父說了要送與我的。花簡她即便有了上品法寶,也不代表她不覬覦我的。”

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承認,不然,書院的懲罰事小,回去之後城主爺爺怪我做出有損城主府聲譽之事,恐怕要扒了我的皮!

聽聞此話,花致清瞥了他一眼,正待說話,向堂長搶先道:“是極,是極,樓士列一向品學兼優,如何會撒謊,定是確有其事。不如傳訊給城主一問便知。”

他心想,城主定然是向著自己孫子的,到時候,這花簡偷竊之事如何定論,還未可知。

樓士列則在心裡大呼糟糕,他想爺爺最是注重聲譽,為了不傳出不利於城主府的言論,他不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於是趕緊道:“祖父事忙,不如傳我父親來,此事他亦知情。”

山長點頭,說道:“那就傳訊樓士列的父親過來。” 此事還是暫時不要鬧到城主跟前為好。

花簡想道:這樓士列的父親,還不知品性如何,此事不會又有變故吧?想到這裡,收了五把劍,與眾人一起靜候樓士列的父親前來。

花致清看她臉色,輕拍她肩膀,並傳音道:“放心。你周叔叔為免你久等,與我一起來的,否則我沒有這麼快趕到。”

從城主府過來子觀書院並不遠。眾人等候多時,率先到來的不是樓西巖,而是城主樓望都,還有周設。

山長率領著堂長、院監以及其他相關人員整齊地行了一禮,齊聲說道:“拜見城主大人!”

花致清和花簡也不例外,一同向城主施禮問候。

樓士列見到他祖父後,臉色瞬間變得十分複雜,開口問道:“爺爺,您怎麼來了?”

此時此刻,樓士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這下可完蛋了!

而一旁的城主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立刻回話。

山長將目光轉向周思危,語氣恭敬地詢問道:“不知道這位前輩該如何稱呼呢?”

周思危微微一笑,回答道:“在下週設,此次是因侄兒的事前來。”說完他便邁步朝著花簡走去。

城主也笑道:“這是週上人,適才正在府中與我談論花簡之事。”

山長連忙上前行禮:“見過週上人。”書院眾人亦跟著行禮。

禮畢,山長躊躇地看了看城主,又看了看周思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