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的黑暗彷彿要將她吞噬。雨水無情地打在她身上,冰冷刺骨,但她似乎已經麻木,感覺不到寒冷。她的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臉頰和肩膀上,幾縷髮絲遮住了她的眼睛,卻遮不住那眼中的空洞與絕望。

她身上原本那件性感的紅色露背晚裝此時已被雨水浸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那晚裝的顏色因雨水的沖刷顯得有些黯淡,卻依然散發著一種悽美而誘惑的氣息。透過那溼透的布料,可以看到她裡面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衣。這內衣在雨水的作用下更加凸顯,黑色的蕾絲花紋猶如神秘的符號,印在她的肌膚上。內衣的邊緣有些微微的磨損,那是剛剛激情過後的痕跡,卻也更添了幾分狂野的韻味。蕾絲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像是為這神秘的黑色增添了點綴,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下身的短裙也同樣溼透,裙襬緊緊地裹在她的大腿上,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雨水順著大腿流下。那原本能看到的黑色蕾絲邊吊襪帶此時有些歪斜,半遮半掩地貼在她的腿上,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經歷的瘋狂。而那寶藍色的蕾絲內褲在這一片狼藉中若隱若現,那深邃的寶藍色在溼透的情況下顯得更加魅惑,內褲的蕾絲與她的肌膚貼合得更加緊密,勾勒出她臀部那圓潤的曲線,蕾絲上貝殼形狀的花紋被雨水打溼後,像是從深海中剛剛浮現出來的神秘寶藏,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性感,即使在這狼狽的狀態下,也無法掩蓋她那從骨子裡透出的魅力。

她的腳下那雙紅色細跟高跟鞋已經沾滿了泥水,鞋帶也有些鬆散,蝴蝶結歪在一邊,但她依然機械地走著,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沉重與疲憊。

溫蔓回到家,推開門,屋內的溫暖與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她的心依舊冰冷。阮姨正在客廳裡燒香,那嫋嫋升起的煙霧在空氣中瀰漫,給房間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壓抑的氛圍。阮姨聽到開門聲,急忙轉過頭來,眼中原本黯淡無光,當看到溫蔓的那一刻,眼裡瞬間升起希望。

“蔓蔓,怎麼樣了?霍律師答應幫忙了嗎?”阮姨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急切地看著溫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溫蔓蒼白著臉,嘴唇微微顫抖,她緩緩地搖了搖頭。那動作彷彿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絕望。“對不起,阮姨,我……我沒能做到。”她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破碎的風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來。

阮姨眼中的希望之火瞬間熄滅,她的身體微微一晃,像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她失望地看著溫蔓,嘴唇動了動,想要責備幾句,但看著溫蔓那狼狽不堪、失魂落魄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了。沉默了片刻,她只說了句:“衣服都溼了,去洗個澡,彆著涼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滿是心疼。

溫蔓沒有說話,只是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朝著浴室走去。她的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和霍紹霆在宴會角落的那一幕幕,那瘋狂的親密互動,如今想來卻像是一場噩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為了救父親,她幾乎失去了自己的尊嚴。

在浴室裡,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但她卻感覺不到溫暖。她緩緩地脫下那溼透的衣服,每一件都像是帶著回憶的枷鎖。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那些紅色的印記是霍紹霆留下的,那是他們瘋狂的證據。她的手輕輕撫摸著那些印記,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和著噴頭灑下的水,分不清是淚還是水。

突然,門被敲響了。“蔓蔓,你沒事吧?你在裡面好久了,我有點擔心。”阮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關切。

“我沒事,阮姨,我馬上就好。”溫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她不想讓阮姨再為她擔心。

洗完澡後,溫蔓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阮姨還在客廳裡坐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