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躺在床上,身體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疲憊不堪。然而,她的思緒卻如脫韁之馬,在這寂靜的夜裡肆意奔騰,讓她難以入眠。每一次,當睏意如輕柔的海浪般慢慢湧來,眼看就要將她淹沒在夢鄉的懷抱時,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便會再次襲來——她彷彿被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緊接著,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在她耳邊輕輕喚著:“溫蔓……”這聲音如同午夜的魔咒,瞬間打破了寧靜,將她從半夢半醒之間狠狠拽回現實,她的心猛地一顫,冷汗瞬間浸溼了額頭。

在這如夢幻泡影般的臥室裡,黑暗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一切都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靜謐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有那清冷的月光,宛如一位神秘的訪客,從窗幔的微小縫隙中艱難地擠進來,灑下幾縷如絲般的光亮。這微弱的光線像是給房間蒙上了一層薄紗,讓所有的物件都變得模糊不清、似真似幻,彷彿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仙境之中。溫蔓緩緩坐起身來,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像是在確認自己是否還在現實世界中一般,輕輕撫觸著自己的臉龐。她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那細膩的觸感讓她逐漸從驚恐中緩過神來。

她身著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裙,那睡裙的質地柔軟順滑,如同流動的黑夜,輕輕貼合在她的肌膚上,每一處線條都被完美地勾勒出來。睡裙的領口是深 V 設計,大膽地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胸脯和精緻的鎖骨,展現出一種極致的性感魅力。在那深深的領口之下,是一件酒紅色的超薄透視蕾絲內衣。那酒紅色恰似一杯醇厚的紅酒,濃郁而迷人,蕾絲上精美的花紋如同盛開的玫瑰,簇擁在乳暈周圍,透過那薄如蟬翼的蕾絲,那粉嫩的色澤若隱若現,宛如藏在花叢中的花蕊,散發著一種誘人的神秘氣息。

睡裙的裙襬很短,僅僅到大腿中部,當她坐起或翻身時,那修長而白皙的大腿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在裙襬之下,是一條翠綠色的蕾絲內褲,那顏色就像春天裡鮮嫩的新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內褲的蕾絲質地輕薄得近乎透明,與她的肌膚完美融合,若隱若現地勾勒出私密處的輪廓,像是一首無聲的詩篇,展現出女性身體的優美與神秘。

霍紹霆被溫蔓的動靜吵醒,他輕輕開啟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瞬間灑滿了整個床鋪,驅散了些許黑暗。他關切地看著溫蔓,眼中滿是擔憂:“溫蔓,你又做噩夢了嗎?你看起來很不好。”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在這寂靜的夜裡,宛如一陣溫暖的春風,試圖撫平溫蔓那受驚的心。

溫蔓微微點頭,眼中仍殘留著恐懼:“嗯,我總是夢到這個,感覺太真實了,就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盯著我。”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

霍紹霆心疼地將她擁入懷中,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別怕,親愛的,那只是個噩夢而已。有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什麼東西傷害你的。”

溫蔓靠在他的懷裡,聲音有些哽咽:“可是這個夢太可怕了,我每次醒來都心跳得厲害,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了。”

霍紹霆抱緊了她,輕聲說:“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你要相信,噩夢是不會變成現實的。你現在已經醒了,很安全。”

溫蔓抬起頭,看著霍紹霆的眼睛:“你真的覺得我會沒事嗎?這個夢已經困擾我好久了。”

霍紹霆用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花,堅定地說:“當然,你要相信我。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擺脫這個噩夢,也許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

溫蔓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可能吧,最近真的發生了好多事,我感覺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

霍紹霆輕輕地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你不是一個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援你。”

溫蔓眼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