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丟了工作,滿心的憂愁如陰霾般籠罩著她。她不想讓阮姨擔心,所以將這份苦澀默默嚥下,獨自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靜靜出神。

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像是給世界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但溫蔓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只覺得冷,那是一種從心底蔓延出來的寒意。她腦子裡全是家裡的財務狀況,剛剛仔細算了一筆賬,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姜銘律師所那邊馬上又要支付一大筆費用,那是個不小的數目,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她心頭。還有爸爸那兒也需要用錢打點,各種開銷像雜亂無章的線團,把她纏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家裡剩下的錢已經不多了,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出口。

溫蔓心煩意亂地從脖子裡輕輕拉出一條細細的鏈子,上頭綴了顆淡粉鑽石。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值錢東西了,她盯著那顆鑽石,思緒有些飄忽。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是一個穿著極為暴露的女人,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超薄透視蕾絲上衣,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在蕾絲下透著一種誘惑,內衣是火紅色的,那顏色就像燃燒的火焰,幾乎要灼傷別人的眼睛。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超短皮裙,短得只能勉強遮住關鍵部位,每走一步,都能清楚地看到她裡面紫色的蕾絲內褲,內褲上還有些亮晶晶的裝飾,在陽光下閃爍著。

“喲,這不是溫蔓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愁呢?”女人嬌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嘲諷。

溫蔓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她:“你來幹什麼?”

女人扭動著腰肢走到溫蔓身邊坐下,大腿幾乎貼在溫蔓的腿上,溫蔓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我來看看你啊,聽說你丟工作了,真可憐呢。”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不用你假好心。”溫蔓冷冷地說。

“哼,別這麼無情嘛。”女人說著,突然伸手去摸溫蔓的頭髮,溫蔓猛地躲開:“別碰我!”

這時,又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著一件寬鬆的花襯衫,領口大開,露出胸前一片古銅色的肌膚,下身是一條破洞牛仔褲。他的眼神在溫蔓身上肆意打量,像是在審視獵物。

“寶貝們,在聊什麼呢?”男人說著,一屁股坐在溫蔓另一邊,他的手臂故意蹭過溫蔓的肩膀。

溫蔓覺得一陣噁心,她站起來:“你們離我遠點!”

男人卻快速抓住溫蔓的手腕,用力一拉,溫蔓又跌坐回椅子上,身體和男人貼在了一起。男人笑著說:“走啊,跟我們一起去玩玩,說不定能幫你解決你的財務問題呢。”說著,他的另一隻手順著溫蔓的手臂向下滑,溫蔓拼命掙扎,兩人的身體在拉扯間摩擦,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放開我!”溫蔓大聲喊道,聲音裡帶著憤怒和恐懼。

“別掙扎了,你會喜歡的。”男人邊說邊把臉湊近溫蔓,溫蔓能聞到他嘴裡刺鼻的菸酒味。她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男人的束縛,轉身就跑。

可是沒跑多遠,溫蔓就被女人攔住了去路。女人伸出手來抓溫蔓的肩膀,溫蔓側身躲開,女人卻不依不饒,再次撲了上來,這次她直接抱住了溫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溫蔓能感覺到女人那豐滿的胸部擠壓著自己。“你跑不掉的。”女人在溫蔓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噴在溫蔓的脖子上。

就在溫蔓絕望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你們在幹什麼?”原來是公園的保安。那男人和女人見狀,鬆開溫蔓,灰溜溜地跑了。

溫蔓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眼裡閃著淚花。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繼續往家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無比沉重,她知道,自己不能被這些人打倒,不管生活有多艱難,她都要堅持下去。

過了幾天,溫蔓決定出去找一些兼職工作。她穿了一件簡單的襯衫和牛仔褲,把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