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霍紹霆就覺得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燒,那火焰炙烤著他的理智,讓他幾乎難以忍受。他本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可如今,溫蔓的身影就像一把銳利的劍,輕易地劃破了他偽裝的平靜。但他不斷告誡自己,他不是那衝動的毛頭小子了,不能因為溫蔓和景辭在一起談戀愛,就做出那些愚蠢又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說,像個莽撞的人一樣衝上前去,硬生生地拉開他們緊緊相擁的身體。他彷彿能想象到那樣的場景,自己的手用力地拽著溫蔓,景辭憤怒地瞪著他,而溫蔓眼中或許會有驚恐、疑惑,還有對他的不滿。他不想讓溫蔓用那樣的眼神看他,那比在他心口捅上一刀還難受。

又比如說,衝動地向溫蔓表白,大聲地告訴她,他要娶她。這幾個字在他腦海裡不斷盤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想要衝破他的嘴唇。可他不能,他清楚地記得,是他自己親口跟溫蔓說,她想要的那些東西,他給不了。那時候的他,是多麼的自以為是,以為放手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

他以為,和溫蔓分開只是人生中一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小插曲。前些天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確實也有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平靜的湖面泛起的一絲漣漪,雖然美好,但他覺得自己並不會因此就覺得身邊一定不能沒有她。他以為自己可以瀟灑地看著她離開,然後繼續自己的生活,就像兩條曾經交匯過的直線,分開後各自前行。

可是,當他發現她可能要屬於別人的時候,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刺激,就像一道驚雷在他的世界裡炸開。他的世界原本有著自己的秩序,可現在一切都亂了,而罪魁禍首就是那該死的愛情。

溫蔓穿著一件淡綠色的連衣裙,那裙子的顏色就像春天剛冒頭的嫩葉,充滿了生機。裙子是修身的設計,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領口是方領,露出她那精緻的鎖骨,在領口的邊緣,能看到淡黃色的超薄透視蕾絲內衣,那黃色如同陽光灑在油菜花上,溫暖而明亮,蕾絲上有著小小的花朵圖案,若隱若現。裙子的長度到膝蓋上方,隨著她的走動,能瞥見那淺藍色的蕾絲內褲邊緣,就像天空倒映在湖水中的顏色。她腳下是一雙白色的平底涼鞋,鞋帶在腳踝處系成一個蝴蝶結,顯得她更加清純可愛。

景辭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淺藍色的針織開衫,下身是一條深色的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又帥氣。他和溫蔓走在公園的小路上,兩人有說有笑。

“溫蔓,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覺得很美好。”景辭看著溫蔓,眼中滿是愛意。

溫蔓微微紅了臉:“景辭,你總是說這些甜言蜜語。”

景辭停下腳步,握住溫蔓的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感覺。”他的手溫暖而有力,緊緊地握著溫蔓的手。

溫蔓抬頭看著他:“我能感覺到,景辭,我也很開心和你在一起。”

景辭笑了,他拉著溫蔓走到一棵大樹下,將溫蔓輕輕地抵在樹上。他的眼神變得熾熱,然後慢慢地低下頭,靠近溫蔓的嘴唇。溫蔓有些緊張地閉上了眼睛,景辭輕輕地吻住了她,這個吻開始很輕柔,就像微風拂過花朵。溫蔓能感覺到景辭嘴唇的溫度,她的心跳加速。景辭的手慢慢地移到溫蔓的腰部,將她拉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頭輕輕撬開溫蔓的嘴唇,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輕微的“滋滋”聲。溫蔓的雙手不自覺地抓住景辭的衣服,身體微微顫抖。

過了一會兒,景辭鬆開了溫蔓,他看著溫蔓那有些紅腫的嘴唇和迷離的眼神,笑了笑:“你真可愛。”

溫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就會取笑我。”

景辭再次抱住溫蔓,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怎麼捨得取笑你,我愛你還來不及呢。”他的呼吸噴灑在溫蔓的耳朵上,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