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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太生分了不是嗎?以後我就叫你阿鳶好不好?”

傅鳶想想也是,“那我以後也叫你阿綺。”

氣氛莫名冒起了粉紅泡泡。

鬼小姐腦袋擰過一百八十度,身體後背對著人,臉正對著人,漂亮雙眸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餐桌旁的青年。

楚綺:“......”

什麼曖昧氣氛,都被這一手搞掉了好伐。

她硬著頭皮把自己未盡的話說完:“我好喜歡你啊。”

傅鳶:“我也好喜歡你。”

她脖子伸長五米,伸過去飛快親了一口男友的嘴唇,隨即飛快退回來,繼續享受美食。

楚綺:“......”

***

楚綺挑了個陰沉即將下雨的天氣,把傅鳶帶回楚家,給長輩們認識。

當天下午一直下暴雨。

雨勢逐漸增大,整整下了數個小時,沒有停歇的意思。

楚綺乾脆住在楚家主宅。

這也是搬出去三年後,第一次在這裡住。

楚父欲言又止的看著楚綺,眼裡似乎有愧疚,最後也沒說什麼,只是給她塞了一張卡:

“裡面有一千萬,你拿去花。”

楚飛躲在暗處,嫉妒的看著楚綺接過那張銀行卡。

半夜時分,楚飛睜開眼,和悄然出現在他房間裡的老人對上視線。

楚飛負責出血,老人負責出手。

他們操控著一個紙紮人,來到楚綺的屋子裡。

半夜時分,楚綺的影子浮動,一襲紅衣出現,擋住紙紮人的攻擊,黑髮直接捲住紙紮人。

順著紙紮人來時的氣息,來到楚飛的房間。

看見紅衣,老人並不驚訝,他冷笑一聲,直接開啟一個骨灰盒,裡面赫然是一截栩栩如生的中指指骨。

指骨纖細漂亮,指甲修剪的很圓潤。

“終於抓到你了,紅衣!”

老人興奮低語,一刻不停,就在傅鳶出現的剎那,就催動了早就暗自佈置下的陣法。

傅鳶一點不慌,面無表情的看著老人。

耗費畢生絕學的陣法,加上古老咒語壓制紅衣的屍體的部分。

老人十分自信,自己能拿下這隻紅衣為自己所用!

不料,陣法確實短暫的壓制了紅衣。

但這節指骨,壓制力對紅衣一點用都沒有!

很快傅鳶就衝破了陣法,來到老人的面前,漫天黑髮溢滿整個房間,直接堵住了所有出口。

“怎麼會!指骨為什麼不起作用?!”

老人駭然驚呼,驚恐萬分的眼睜睜看著紅衣來到他的面前。

來不及多想,黑髮就要纏上自己的身軀。

老人立刻掏出身上的所有底牌。

不求反殺,好歹則爭得一線生機。

然而他錯估了紅衣的實力,他的所有底牌在紅衣眼裡就是個笑話。

傅鳶輕而易舉的壓制住老人和楚飛。

黑髮捲住老人手裡的指骨,捲到面前。

傅鳶神情愣怔,喃喃:“姐姐......”

老人儘管呼吸困難,也注意到傅鳶的話語。

一瞬間。

老人目眥欲裂,姐姐?怎麼會是她的姐姐!!

勞古不是說,那是傅鳶的屍體嗎?

千算萬算,萬般努力,沒想到會錯算了這一點!!

傅鳶小心且珍惜的把姐姐的指骨握在手裡,然後毫不留情的解決了楚飛和老人。

這兩個人想要楚綺的命。

既然如此,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既然有要別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