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倒也不是剝奪了鳳鳴的聲音什麼的,他只是簡簡單單的,讓鳳鳴的話傳到眾人耳朵裡之前讓風帶走了他的話語。

這神看起來可真欠揍啊。

鳳鳴在心中暗暗給溫迪打了標籤,他瞥了仍然在打鬥的調酒師與羅莎琳。

好菜,羅莎琳好菜啊。

堂堂一個愚人眾執行官,竟然連一個調酒師都打不過。

雖然鳳鳴知道這個調酒師肯定不是普通的調酒師。

雖然羅莎琳和迪盧克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鳳鳴卻沒有給羅莎琳幫忙的意思。

閒著也是閒著,他索性上二樓看看。

鳳鳴離開了被他靠了幾分鐘的親愛的門框,在酒保的注視下,他從櫃檯順了瓶酒,坦然表達自己的無害。

“你把我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就好。”

怎麼了?是誰規定的愚人眾不能作為酒館的客人,還是誰規定的在調酒師和別人打架的時候客人不能上門?

既然鳳鳴是作為客人存在的,迪盧克索性不再在管他,任由他上了二樓。

“你是巴納巴斯的那隻白狐狸吧?”

溫迪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對著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鳳鳴溫柔問道。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眨眼就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諾亞,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溫迪這溫柔緬懷的口吻讓鳳鳴抽了抽嘴角。

這是什麼我的風神長輩的奇怪劇情。

“小狐狸現在長得可真好看,男大也十八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別跟著巴納巴斯,來做風神的眷屬啊。”

原來是來挖牆角的。

鳳鳴覺得溫迪怕是喝高了,他可是巴納巴斯養了千年的狐狸,他對冰神巴納巴斯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畢竟那可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親愛的主人啊。

旁神區區幾枚摩拉就想挖走他?

鳳鳴從溫迪身上移開目光:“你每個月給我開多少的工資?”

當然了,如果價格給的漂亮,那也不是不能考慮啦,畢竟狐狸還是要吃飯的嘛。

“工資?那是什麼東西?年輕人不要滿腦子的錢錢錢,要有目標,要有夢想。”

聽到鳳鳴問工資,溫迪面不改色的給他畫鳳鳴聽了無數遍的資本家大餅。

你不要光想現在,你要多想想將來,你要多想想跟著風神你會獲得一個怎樣璀璨的未來。

我們會一起站在世界之巔,我們的名字會一起響徹提瓦特大陸,每一個吟遊詩人都會不斷傳唱我們的故事。

原來是窮鬼,窮鬼你說個屁啊。

對於這種身為窮鬼還挖人牆腳的行為,鳳鳴表示強烈的譴責。

你要是有錢也就算了,你沒錢挖什麼牆角,你不會覺得讓狐狸跟著你一起喝西北風很有誘惑力吧?

“對不起,我是巴納巴斯忠誠的眷屬。”

鳳鳴將自己就是金錢的走狗這個事實稍微修飾的好聽了些。

“這樣啊。”對於自己沒能騙到鳳鳴的歸順,溫迪一點不氣,只是笑。

他的笑讓鳳鳴莫名看的有些心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那你能幫我把酒錢付了嗎?”

溫迪的笑容有些靦腆,他說自己忘記帶錢了。

“?”

自己應該是聞錯人了。

就這?就這?就這真是風神,不是哪裡來的叫花子?

風神是神啊,怎麼會窮的連喝酒的錢都要他這個異國他鄉來的愚人眾墊付。

假的,肯定是假的,沒想到自己這麼靈敏的嗅覺也會有出錯的一天。肯定是昨天晚上在樹枝上湊合了一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