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瓦林和水龍相比呢?”

“特瓦林啊,不知道,可能半斤八兩吧。”

畢竟那個水龍王是新生的,若陀沒見過,也就只有根據年齡去瞎猜。

鳳建國的審判之日定在明天,而鳳鳴到達楓丹之時,已經是傍晚。

留雲借風真君仍然沒有告訴鳳鳴,建國到底犯了什麼罪。

但應該不會小。

身為狐狸的種族優勢,讓鳳鳴還沒落地就先聽到了路旁一對手拉手的情侶的議論。

“寶貝,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白髮的異國旅人的案子是不是明天開審?”

白髮,異國。

鳳鳴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

“對,是明天。”

“那就壞了,我明天有工作,你能不能偷偷把審理過程錄下來給我看看?畢竟這種神奇的案件這輩子都沒見過。”

“可以,你說的跟我見過這類案件似的,唉,那維萊特大人什麼時候才能同意在歌劇院裡裝一些直播裝置,讓我們在家就能看到審理過程啊。”

是的。

楓丹的審判庭就叫做歐庇克萊歌劇院,有一種抽象現實又荒誕的美感。

“什麼案件神奇到這輩子都沒見過,以至於你們要錄影?”

鳳鳴突兀的出聲,嚇了偷偷摸摸議論的小情侶一跳。

“你是歌劇院的人?”

小情侶中的男方,也就是請求自己女朋友幫忙在歌劇院錄影的那位,看見鳳鳴的瞬間就一臉的警惕。

這氣質,這態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不好,一定是遇到了歌劇院的高層。

不然他為什麼聽說我和我前女友要在審判庭錄影,就來向我們兩個人的搭訕。

鳳鳴:“哈?”

男方將鳳鳴的疑惑當成了預設,當即就鬆開了自己牽著女朋友的手。

“我可什麼都沒做,什麼在歌劇院錄影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她真的答應了,你要找就找她,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跑遠,剩下他滿臉寫著一言難盡的女朋友。

“我不是什麼歌劇院的人,我只是個來自異國的旅人。你們兩個能告訴我,什麼是聞所未聞的案件嗎?”

女人勉強笑了笑,“倒是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他了。”

“至於那個聞所未聞的案件………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聽說她褻瀆了那維萊特大人。”

“那她現在在哪?”

“為了明天的審判,她正被關押在歌劇院裡。”

什麼行為才稱得上是褻瀆?

鳳鳴回頭看了一眼留雲借風真君,這個女人默默別過了腦袋。

叫她幹嘛?她在看風景呢。

留雲借風真君感慨道:“今天的陽光真是晴朗。”

她話音剛落,楓丹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

鳳鳴默默撐開雨傘,留雲借風真君面不改色的挪動了幾下腳步,站在傘下避雨。

“下雨了,我先走了。”

女人遮著頭大步跑遠。

看來還是去歌劇院內才能打聽到更詳細的情報。

時間太長了,鳳鳴都快忘了自己是個反派了。

他帶著若陀和留雲借風真君,悄悄的潛入了歌劇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