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找吳霞溝通,晚上換著住,也沒有讓王愛民和秦淮武參與。

東廂房,四道菜,四瓶酒,兩兄弟。

林致輝都有些發毛,“哥,你不會想一人兩瓶吧?”

“咋呢,怕了?”

林致遠一挑眉,“誰知道你小子要忙多久,萬一你學習再著了魔,一兩年不見人呢?”

林致輝一咬牙,“成,今晚不醉不休。”

半斤下肚,林致輝也放開了。

“哥,我很慶幸,能有你這位大哥。從爸走後,不管什麼事,你都頂在最前面,能讓我安心學習,什麼也不用操心。”

“少來,我也很慶幸有你們。要不然,真不敢想,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是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然後自取滅亡,還是謹小慎微,望風而逃,然後得過且過。”

……

二人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說不搭著,卻都在接話,說搭著又都是各自肺腑之言。

兩個多小時,林致輝腦袋一彎,躺在了沙發上,幾秒後,便鼾聲如雷,沉沉睡去。

林致遠眼眸一閃,哪裡還有剛才的迷糊勁兒,夾了兩顆花生米,邊嚼邊看。

三分鐘後,坐起身,伸手推了推。

“致輝,怎麼躺下了,起來接著喝。”

沒有得到回應,將房門反鎖,拎起林致輝,閃身進入空間。

瞄了一眼小破樹,三朵花眼看就要謝,興許過不了多久,新果子就能成熟。

林致遠也不心疼,手一伸,茅草屋內,珍藏那顆,本打算給小書凡的赤紅果子,嗖的出現在掌心。

意念一動,打果成汁,全都灌進林致輝口中。

待油脂出現,給清理乾淨,返回現實。

一夜無話。

次日,禮拜天。

林致遠難得睡了個懶覺,林致輝也不逞多讓,臨近中午,才緩緩甦醒。

“哥,我怎麼感覺勁兒變大了!”

林致遠輕笑一聲,“想啥好事呢,你那是酒喝多了,身體沒恢復。”

說完,示意道:“趕緊起床。”

一連六天,林致輝陪小書凡玩,和林致豪鍛鍊,幫秦淮茹做家務,甚至還輔導林曼玉學習。

3月18號。

揹著王愛民送的書包,裡面裝著秦淮武送的鋼筆,林曼玉送的鋼尺,伸手摸了摸胸前子彈殼吊墜,林致輝手一擺。

“哥,不用再送了,我走了。”

明明說好送出門,不知不覺走了二里路。

“去吧,切記,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我知道。”

當晚,吳霞下廚,一桌好飯。

林致豪鍛鍊完,一進屋,眉峰一挑,“嚯,我二哥今天剛走,咱們就吃大餐,不合適吧?”

吳霞秀目一翻,瞪了一眼。

“瞎說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哪天吃得差?你要不樂意,這就是最後一頓好飯,以後吃糠喝稀吧!”

林曼玉嘿嘿一笑,“致豪,讓你話多,捱罵了吧?”

林致豪撇撇嘴,嘟囔道:“成,是我說錯話了,以後吃差點可以,那也不能天天吃差的吧,偶爾也可以改善改善伙食嘛!”

林致遠心中一動,有種不好的預感。

“二嬸,你不會……”

話未說完,吳霞伸手打斷,“先吃飯,吃完我給你們說個事兒。”

小書凡拿著林致遠特意做的木叉子,舉著一個餃子,往吳霞面前一遞,“奶奶,好吃。”

吳霞嘴角勾起,抓住小書凡的手,往他嘴邊一推,“好吃你就多吃點。”

吃飽喝足,收拾利索,想到吳霞有事說,眾人又返回客廳。

吳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