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來回踢了踢腳邊的石頭,心情很是鬱悶,他好不容易考上外地的大學,馬上就要離開很久,許汾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果然,得到了就不愛了,哼,晚上不跟他一起睡了。

路過的程家右見到許以,笑眯眯的迎了上去,逗他,“哎呦,我怎麼發現一個小苦瓜生悶氣,真新奇。”

許以慢半拍的抬頭,扭頭左右看了一下,“在哪裡?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程家右撲哧笑了一聲,捏了捏許以的臉,“當然是你這個小苦瓜啊。”

忽然想到許汾那個黑心肝,又嫉妒心強的,趕忙收回了手,往四周瞄了一眼,都沒有人,這才放下心來。

“我才不是苦瓜。”許以一本正經的糾正,“更沒有發脾氣,你看錯了。”

程家右順著他的話道,“好好好,我看錯了,你為什麼不開心?說出來,我幫你想想。”

許以沒啥心眼,當即直言道,“我哥好像不喜歡我了,這次離開,他一點都沒捨不得我,他一定有新歡了。”

“他,怎麼可能?信他變心,我還不如信老母豬上樹。”

程家右腹誹:那個變態估計天天數日子等著你成年,巴不得把你吞吃如腹,就他那虎視眈眈的眼神,也就騙騙你這小可愛了。

但想是這麼想,說可不能這麼說,她委婉道,“小以,你哥肯定不會變心的,不信你晚上只穿著到大腿根的上衣,可勁親他,只要他能堅持三秒不動你,算你贏。”

許以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剛開始表白後,許汾還經常親他,抱他,只是每次親過後,他總要一個人待在衛生間很久,再後來,許汾都不親他了,也不讓許以主動親。

雖然,兩人比之前更膩歪了。

他心裡躍躍欲試,試探道,“我哥會不會把我扔出去,上次親一半,衣服都脫了,他自己一個人跑了,留我在原地。”

程家右臉一紅,這倒不比說的那麼詳細,她打包票道,“放心,他要走,你就死死抱他,不行,再假哭兩下,保準有用。”

許以點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跑回家,被程家右拉住了,她囑託道,“切記,一定要等到晚上,最好洗完澡後。”

“嗯嗯。”

對話結束,許以興致很高的跑回家,現在他家已經被改造的很豪華,算是鄉野別墅了,設計的很有山間隱居的趣味。

“哥——”

許以衝到一旁看資料的許汾身邊,被他順手抱在腿上,許以習以為常的調整好了動作,把頭埋在許汾懷裡,親暱的蹭了蹭。

“去哪玩了?”許汾用紙巾擦了擦許以臉上的汗,問道。

“河邊,抓了條這麼大的魚。”許以用手比劃道,眼神亮晶晶的,很是傲氣的抬了抬下巴,像一隻求誇獎的小狗一樣。

“真厲害。”許汾心裡清楚,附和道,“魚呢?”

“被甩了一巴掌,跑了。”許以不太會撒謊,如實道,接著,他就聽到許汾的一聲輕笑,有些氣惱,“笑什麼笑,我明天就逮回一條讓你看看。”

許汾點點頭,熟練的給他順毛,“阿以最厲害了,別說一條魚了,就算十條魚,也不在話下。”

許以被哄的耳尖有點紅,他掙扎著從許汾身上下來,“不跟你說了,我去玩了。”

他還沒有收拾東西,被許汾跟個二大爺一樣伺候著,許以是越來越依賴他哥了,現在他有什麼事,張嘴就喊哥。

而且許汾跟沒脾氣一樣,任由許以瞎折騰,縱容到沒邊了。

許以從自己衣櫃裡找了一件很久,都沒找到件稱心的,索性穿他哥的,反正這也很常見。

因為心裡藏著事,許以看許汾的眼神總有些飄忽,許汾猜到他今晚肯定要有小動作,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