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我想著你們剛來鎮子還有些東西沒有準備,剛好鎮子有個集會,你們也去逛逛看看有什麼需要的吧,還有”說著鎮長那慘淡的臉就轉向了幾人。

“鎮子,人少,所以比較喜靜,你們到了就不要行事太過張揚了;還有就是鎮子裡大多數都是一些老年人,所以宵禁時間也是不要超過6點,晚上沒有特殊情況最好就不要出門了吧,其他就是你們明天就要正式授課了,請幾位同志認真準備。”

時言煜幾人順著點點頭,鎮長的話無外乎兩點,禁鬧,禁晚歸。

時言煜聽完又看向鎮長,發現他似乎陷入了某種思考,靜靜的注視著那片神秘的湖。

“哦,對了,你們既然是鎮子裡的人了,一定要準備一樣最重要的東西。”說著鎮長手扶上腰間的那個破舊的帆布袋,袋子是跟劉權一樣的材質,那裡面的東西是否一致。

時言煜抬起頭看去“鎮長,那樣東西是什麼。”

“就是你們的身份證明。”鎮長有些僵硬的伸出手指向那邊矗立的人影“還有,就是鎮子裡每個人都有著獨有的稻草人,這是山湖鎮的傳統,我們靠稻草人來分辨,所以各位同志,有空的話,就去做一個吧,也算是為了更好的融入鎮子吧,你們最好是在大會前準備好東西,後面比較忙,那就辛苦了。”

沈如看向鎮子的包,“那鎮長我們需要那些材料?”

“稻草,其他的你們看著辦。”鎮長說完,視線再次轉向那片湖,天空升起了一片陰沉,壓抑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強,一股風吹過,那股腥臭味變得越來越濃。

時言煜有些受不住的捂住了鼻子,偏過了頭,有些意外的看向沈如,卻見他一臉的平靜,像是什麼也沒聞到一樣。

時言煜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只有自己能聞到?又轉向旁邊的楚以安,楚以安緊皺眉頭,臉都快憋紫了,旁邊的左億也是一副想吐的模樣。

時言煜收回視線,肯定了自己的嗅覺,但同時佩服沈如的風平浪靜。

而沈如的思緒卻回到了早上看到劉權的時候,他晚上去哪兒了?為什麼他要一副謹慎防備著自己。

想著沈如卻是升起了一抹笑容“那鎮長我們就先去忙了,有事再叫我們。”說著一把拽過時言煜。

鎮長也沒有反應,整個人像是被人吸了陽氣一樣,眼神空洞,就這樣呆滯的望著遠方。

沈如看了一眼,沒在等他的回答,直接轉過了身。

楚以安一看,也不管旁邊發呆的鎮長,直接就跟上了沈如兩人,他媽的,自己在待下去,就要中毒了,媽的那是什麼,聞著一股腐臭味,不會是……那個東西,想著楚以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那湖有些大,四周都是那個稻草人,也不可能吧,但是。

楚以安心中疑慮,面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什麼痕跡,看了一眼前方的沈如,一下就拿定了主意,腳步加快,直接就跟在了沈如兩人的身後。

“……”沈如轉過身“以安同志,這是幹什麼?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

楚以安跟著停下腳步,面露幾分關切,只是顯得有些詭異“我要保護沈如同志啊,萬一有人覬覦你的美貌,我這五大三粗的也好保護你呀。”

“……!”旁邊看戲的時言煜一下就來了興趣,要打起來了?他微微站開身,默默的關注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後面的楚以安也是笑了,靠,他居然懟了沈如,算不算他贏了。

而旁邊的沈如看到楚以安有些得瑟的樣子,挑起眉頭“確實,畢竟以安同志也只剩下那一身力氣了。”

“沈如!你罵我沒腦子?”楚以安怒了,臥槽,這瘋子拐著彎罵自己沒腦子是吧。

而沈如擺擺手,一臉的無辜“我可是在誇以安同志啊,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