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言煜指向自己手中的一個小木盒,木盒上貼著幾張符紙,顯得幾分詭異。

幾人一下被吸引了視線,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望著時言煜手中的木盒,沈如眯著眼。

“這是什麼?” 楚以安想要伸出手看個明白,結果一下被沈如打下手“能不能長個腦子。”

楚以安,能不能不要為你的小氣找理由?偏過頭,表示什麼都不想看。

再看向時言煜,手直接搭上那泛黃的紙,上面鮮紅的字型像是有生命一樣,鮮紅的蠕動。

時言煜微微掀開那符紙,裡面傳來一股惡臭。

時言煜一下就捂住了鼻子,那是一股腐爛的氣息。

楚以安都咳嗽了兩聲,後退兩步“什麼東西啊?好臭。”

幾人不自主的捂著了鼻子 後退一步。

時言煜望著幾人的動作,腦海中默默浮現出一句歌詞“你後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小小的動作傷害那麼大?”

沈如望著時言煜的眼神,默默的伸出了手示意時言煜開啟。

時言煜深吸一口氣,直接開啟了盒子,下一秒,盒子裡的東西一下映入了時言煜的眼簾,時言煜一下猛地把盒子扔到了地上,盒子裡面的東西直接摔了出來。

“什麼鬼啊。”楚以安被時言煜的舉動嚇了一跳,順著看過去,小小的木盒裡面是一個手掌。

手掌已經開始腐爛,上面還有白花花的蛆蟲在蠕動,整個直接割下來的一樣,沈如蹲下身,拿了一個棍子,碰了一下,白花花的蛆蟲直接趴在了上面,噁心的沈如直接把他扔開了。

“等等。”楚以安似乎發現了疑點,他撿起棍子,揮了揮上面的蛆“這個東西不是5天之後才會產生的嗎?然後再看那個手掌已經開始白骨化了?知道嗎。”

“人死一週後會輕微的產生反應,但看著這個手掌道德反應,大概有十天左右了吧。”單奕說。

“?”時言煜“你們是法醫?”說的這麼清楚。

楚以安“看的多了,總要學會分辨一些情況。然後來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

“這個手是個孩子的。”時言煜說“我很好奇,那些牌位,這個手掌,全是孩子的,整個鎮長小孩也屈指可數,病疫死去,為什麼要把手給砍下來?不怕傳染嗎?”

“不是說那是一場傳染與孩童之間的病疫嗎?這應該是這家人的某個孩子,為了留戀?”楚以安試探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沈如搖搖頭,“這是一個不太確切的答案,這是一個封閉的小鎮,資源學識匱乏,你認為如果發生了一場病疫,大量的死亡,會不會讓人懼怕。”

“但,我記得這似乎也是一場神罰。”時言煜出了聲,他環顧一圈周圍,夜色漸深,“宵禁時間要來了。”

沈如攤開手,有些無所謂的靠在牆角,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似乎下一次迴圈要開始了?”

“不是現在。明天。”時言煜看向門外“我還有一個問題,湖裡的那些東西是什麼?”

“那片湖?”楚以安感嘆於時言煜的思維跳躍,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還真是好奇心重啊。

“獻祭點?我記得把你丟進去,好像多了個什麼。”楚以安說。

“多了什麼?”單奕問。

“荷花,裡面多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沈如的聲音響起“那片湖到底是些什麼?時言煜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

裡面?時言煜不記得了,他感覺有點混亂。他看向沈如渴望得到回答。

沈如的唇邊含著一絲冷冷的笑意,他看向時言煜“那就去找。”

對啊,不清楚一個答案是否發生了些什麼那就去找。

夜色朦朧,看不清物體,湖面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