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個人影直接衝到了沈如的身前,朝著他彎下腰“你看到我的妻子了嗎?”

沈如皺起眉頭,那股刺鼻的味道限制了他的行動,他根本無法做出行動,他只能被迫的回望向那個人,再看去那人面上蒙著一塊黑紗“你看見我的妻子了嗎?”

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沈如僵硬的伸出手,他很清晰的明白這將是最後一次詢問。

果然,下一秒,尖銳的指甲直接扎進了沈如的身體,那人直接就趴在了沈如的身體上一樣,他帶著幾分腥臭味,他的手撫上沈如的脖頸“你看到我的妻子了嗎?”

沈如“……”根本無法回答,整個人連嘴都張不開,怎麼回?簡直就是一個凌遲處死。

時言煜站在身後,努力的想要做些什麼,但身體就完全僵住剛剛的動作,只有瞳孔能移到,他看向那人,尖銳的指甲直接穿透了沈如的脖頸,鮮血順著流出,他歪著頭,再次詢問了一遍,再看去,那傷口越來越大,沈如的臉色也越發的蒼白,沈如也許會死。

“duang!”一聲巨大的鐘聲敲響。

時言煜看過去只發現那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控制一樣,慢慢的從沈如的身上退離下來。

他望向前方的燈籠,直直的離開了。

“咳咳!”沈如猛地跪倒在地上,禁止接觸了。

沈如一手捂著傷口,鮮血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順著手腕流了滿地,他低著頭像是死亡。

時言煜迅速的跑過去,一手直接接過沈如的身體,一手朝著自己的身上猛地一扯,一塊破布被扯了下來,猛地纏在了沈如的脖頸上,再看向沈如的臉上“怎麼樣?”

沈如慘白著臉,有些虛弱的靠在時言煜的身上,額頭上有些泛出了冷汗。

楚以安走到了兩人的面前,眼神中有些遺憾“怨吧,你差點就死了,你們動作很快。”

沈如還是笑著,他搭上時言煜的肩,好半天才緩過來“多謝誇獎,以安同志很遺憾,我還活著。”

一聽這話,楚以安臉色一僵,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你是這個,行了,別矯情,快點走,時間要到了。”

聽得雲裡霧裡的時言煜看向了自己身上的沈如,靠在自己的肩上,一副病美人的樣子,挑起眉“要結束了嗎?”

“呵,你又知道了?”旁邊的楚以安調侃道。

“鐘聲響了,這是白天。”時言煜看向那條道,似乎變得格外的長,前方站著一個女人,拿著一朵荷花,對著自己招招手。

“快了,走,去找他們。”沈如虛弱的聲音響起。

時言煜看向前方,瞟了一眼沈如虛弱的模樣,鐘聲敲響,那是下一次回答的時間,兩個問題,大家都應該拼湊出自己的答案,那麼考試時間到了。

“不是吧。咳咳”廖唯一望著前方數不勝數的一片墳堆,直接伸出手無能狂怒“不是吧,憑什麼啊!”

“砰!”單奕直接面無表情的敲了敲廖唯一的腦袋,指向前方的一個墳頭“多做事,少說話。”

廖唯一直接就是一個恨不得死啊,深吸一口氣,望著滿片山的墳堆,實在忍不住再次抱怨道“不是他們為什麼不立個碑啊!,不立就算了,怎麼都還一模一樣啊!挑盲盒嗎!”

想著廖唯一直接朝著前方的墳走去,一手握著生鏽的鋤頭,一邊生無可戀的伸出另一隻手比了個十字“神啊,保佑我吧,我真的不想挖了。”

時言煜走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副情景,兩個灰頭土臉的人握著老舊的鋤頭,勤勤懇懇的鋤著地。

“哈。”沈如有些笑出了聲,朝著時言煜揮揮手,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對的沒錯,體貼的沈如,為了不讓時言煜辛苦自己的手扶著自己,乾脆就讓時言煜把自己揹著了,這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