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張坤文看到了這場好戲的全過程,不過他沒有太激進地出手,現在看來這些人都是安全的,暉日人需要從他們的嘴巴里撬出情報。

就算是要救人,那也只能是等到到了的黎波里之後再行動了。

臨時牢房內,

“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要是到了的黎波里了,我們該如何自處呢?”鄧清泉語氣嚴肅地開口問道。

林楊卻顯得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眼中,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是先穩住佐佐木衫,其他的問題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畢竟只有讓佐佐木衫相信他們,才能繼續接下來的計劃。至於以後可能會面臨的困難和挑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外,他說的話並不全是謊言。

“老師,請放心吧,我所說的並非全部都是假話。關於您上線的真實身份,我的確一無所知,但對於我自身的情況,難道我還會不清楚嗎?”

林楊抬起頭,看著鄧清泉,“我的的確確也是在為德納意帝國的特工辦事,負責傳遞情報的。

你們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曾經接手過一份情報,是來自一個臨死前的隱藏在暉日帝國滿洲國政府的德納意帝國的特工。

這個傢伙的身份地位還不低,從他那裡我知道了一個讓我無比震驚的訊息,德納意帝國一直都在尋找戰爭藉口,要對暉日帝國發動襲擊!”

“以德納意帝國的實力,如果他們真的打算發動戰爭,那豈不是輕而易舉?”鄧清泉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國家卻需要用製造戰爭藉口的方式開戰。

林楊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凝重地解釋道:“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簡單了。你也知道,希姆勒年事已高,他在專員轄區內的影響力逐漸減弱。而且,各個專員轄區內部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聲音。就拿當前的德納意美洲帝國來說,他們的德納黨美洲大領袖史蒂夫·霍金森對希姆勒的態度非常曖昧,令人難以捉摸。”

鄧清泉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哦?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知道得這麼多!看起來,你對這兩個國家的瞭解比我還要深入呢!”

“我畢竟是一個雙面間諜。”林楊答道,“德納意帝國對他的傀儡國的掌控力已經下降了好幾個檔次,但是暉日帝國的統治依然非常穩固。”聽著自己的學生說到這個問題,鄧清泉也是沉默了,對啊,就拿滿洲來說,有幾個人還記得 918 的血恥呢?又有多少人能夠將南夏大屠殺這些暉日帝國犯下的罪行牢記於心?可能再過一個一百年,這些都會被塵封在歷史的檔案館裡,無人提及。

鄧清泉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時間會沖淡一切,但有些事情,應該永遠被銘記。然而,現實卻讓他感到無奈和悲哀。他看著林楊,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林楊,有一個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幫幫我。”

林楊微微皺眉,他不知道老師想要他做什麼,但他能感覺到這件事情很重要。他點了點頭,示意鄧清泉繼續說下去。

鄧清泉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緩緩說道:“此次我之所以選擇這條充滿艱險的路線,實則是護送一位至關重要的人物前往的黎波里。

她的父親乃是本次代表中夏民國參與的黎波里國際峰會的外交官。但是在上個月,她竟遭暉日帝國特工的暗中劫持。這一舉動背後目的陰險,旨在迫使該外交官於峰會之上再度出賣中夏民國之利益。

而汪精夏政府對此等惡劣行徑竟然熟視無睹、毫不作為!

良醫組織聯絡到我們紅黨,希望我們在滿洲國的的地下力量可以出手相助。歷經千辛萬苦,我們才成功解救出這個女孩子。如今,當務之急便是儘快將她護送往的黎波里,唯有置身其父親身旁,她方能確保自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