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的本源之火是其性命根本,經千年積澱而成,受損必會重創元氣,實力驟降。

此時,火龍眼眸雖有疲憊之色,但很快便被脫困的喜悅浮現,同時還狡黠地將本源之火收回體內。

“哈哈哈!”

"玄空子,你們失敗了,這數百年的囚禁之苦,我誓要讓你們三人,以及丹塔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來承受代價!"

玄空子與玄衣兩人神色凝重,三千焱炎火可匹敵鬥尊巔峰。

要想再次封印,除非他們三人能夠聯手。

玄衣槭眉頭,低聲不悅道:

“這天雷子真是越老越不中用,過去那麼久了,還沒能解決掉那個人!”

玄空子也轉頭望去,卻空無一人,不由感到疑惑!

“天雷子與那青年去哪裡了?”

就在這時!

正當火龍氣焰滔天,狂傲不可一世之際!

"轟!"

一道身影自天而降,猛踏在了那龐大的龍頭之上。

那道身影還提著一個渾身染血重傷之人。

“天雷子?”

玄衣驚撥出聲,滿臉難以置信。

她沒有想到已至鬥尊巔峰的天雷子竟然會落敗,而且落敗得如此之快!

而且對方神情依舊從容,莫說傷口,便是衣袍都無褶皺。

張大彪腳踏巨龍頭頂,冷眼俯視老者與美婦二人下方。

伸手,握拳,抬起,揮砸!

“嘭!”

拳觸頭顱,如驚雷炸響,天雷子的頭顱瞬間破碎,鮮血與腦漿四濺。

"天雷子!"

玄空子目睹,心痛如絞,強壓心中怒火,森寒質問道:

"閣下與我丹塔究竟有何仇怨,擅闖我丹塔星域,強行破除三千焱炎火的封印不說,還如此殘忍地殺害我丹塔長老!"

要不是他無法窺清眼前這人的虛實,心中忌憚,早就猛撲而上,取其頭顱,祭奠老友了!

“仇怨?呵呵!”

張大彪抬眸,輕嗤道:

“獅子搏兔可有仇怨?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可有仇怨?你們也殺過人吧,難道與那些人都有仇怨不成?”

“狂徒!”

玄衣柳眉豎起,臉色冰冷,怒斥道:

“你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無理?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道理?”

張大彪冷笑,冷冽道:

“無非就是適者生存,強者為尊。”

“想想爾等活了幾百上千年,難道連弱肉強食,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

玄衣臉龐漲紅,一股難以言喻的憋屈與憤怒在她心中翻騰。

“混……”

“好了,玄衣,你爭不過他的!”

玄空子打斷玄衣言語,旋即對著青年冷聲道:

“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本就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弱肉強食,這就是法則,怪就怪在我們實力不濟,是弱者!”

同時,他又傳音給玄衣,說道:

“此人實力太過強大,恐怕塔中,唯有老祖能夠與之抗衡,但如今老祖正遊歷在外,我們還是不宜與他發生爭執的好,至於天雷子的死,等老祖回來之後,再與他清算。”

聽出玄空子話語中要放棄三千焱炎火和撤離的意圖,這讓美婦的臉色不甘與無奈交織,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怎麼!你們不會是想要跑路吧!”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

聞音!

老者與美婦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難看。

畢竟,任誰被如此直白地說出心中所想,都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