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是個官二代,靠著自己的常務副縣長老爸,在縣政府謀了個職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科級了,前途無量。

此刻,他正在縣政府批閱地方檔案,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自己的馬仔劉志仁。

劉志仁告訴他,你馬子鄧秀月跟一個男人,開車往江零市去了。

“什麼男人?你可不要弄錯。”

儘管袁安靠著老爸上位,但還是有點頭腦的,此時顯得異常的冷靜。

“我敢肯定,絕對不是什麼表弟表哥,這個男人理著一個平頭,那種氣質,一看就像個當兵的。”

“當兵的?”

袁安沉思一會,想到鄧秀月經常有意無意在他面前提起趙滄瀾,平日裡同學聚會,她還旁敲側擊打探趙滄瀾的情況。

因此,他也知道趙滄瀾從大學特招進了特種部隊。

難道是趙滄瀾?

袁安的目光落在今天的《江零早報》上,頭條新聞是趙滄瀾在大巴車上制服匪徒的新聞,上面刊登著他的頭像。

這小子,一回來就撬我牆角,我豈能容他?

此子,斷不可留。

袁安咬著牙,壓著火氣,朝著電話裡道:“劉志仁,你給我盯著他們,有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

“秀月,已經快到江零市了,你還不肯告訴我要去哪裡?再不說我可要掉頭了。”

紅色寶馬疾馳在縣級公路上,像一團火焰在滾動。

鄧秀月把一縷滑到眼前的頭髮捋到耳邊,“你知道更望湖嗎?那裡的景色不錯,我帶你去看看。”

更望湖是一個季節性的天然湖,在古城縣與江零市的交界處,是一個當地政府開發的景區。

正說著,路邊出現一塊路牌,指著更望湖的方向。

趙滄瀾一打方向盤,車子嗖一下拐了進去。

去更望湖的道路是村級道路,路不僅小,還坑坑窪窪不好走,路旁邊就是山谷,山谷下是一條河。

開過坦克的趙滄瀾,根本不把這條小路放在眼裡,開得又快又穩,過坑窪之處如履平地,上個大坡如飛天。

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鄧秀月在車裡嚇得驚叫連連。

趙滄瀾全神貫注的開著車,對鄧秀月的尖叫聲充耳不聞。

鄧秀月悄悄地打量著他,那堅毅的側臉與專注的眼神,讓她再次怦然心動,天啊,怎麼會有那麼帥的男人。

一想到袁安那張比女生還白淨的臉,跟個娘炮似的,精緻是精緻,好看是好看,但就是一點男人的氣概都沒有。

相比之下,鄧秀月感到一絲失落,一抹憂傷。

坐在趙滄瀾身邊,就像依偎在蒼鷹的羽翼之下,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與袁安在一起時,鄧秀月內心就像一潭絕望的死水,清風吹不起半點漣漪。

在趙滄瀾身邊,她內心的火花噼裡啪啦亂濺,喜悅與興奮齊飛,臉蛋共寶馬一色。

鄧秀月心裡輕輕嘆了口氣,她後悔當初的決定,不該答應袁安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袁安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錢,就連工作都是袁安幫她安排的。

一旦反悔,按照袁安的性格與權勢,後果不堪設想。

趙滄瀾剛剛轉業找到工作,將來也會在官場的發展,得罪了袁安,他爸現在是副縣長,勢必會受到打壓,永無出頭之日。

這些念頭,讓鄧秀月感到一絲恐懼,她決定在這次更望湖之行後,就跟趙滄瀾斷了聯絡,只有這樣,才能他好,我也好。

不一時,趙滄瀾駕駛著紅色寶馬到了更望湖邊,,他看見前面地勢開闊,遊客的車子整齊排著一起,他一個漂移停在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