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最近感覺很奇怪,自從他從地窖的休息室醒來之後就覺得不對勁,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的人和事,都透著一種詭異的違和感。

他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總感覺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但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所以西弗勒斯決定找鄧布利多問問清楚。

當西弗勒斯找到鄧布利多的時候,對方好像早就知道了他要過來,然後微笑著示意他坐下,問他有什麼事情,西弗勒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鄧布利多只是用很平常的語氣說他之前遭受到了不明的攻擊,所以最近會有一段時間的記憶紊亂,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之後,西弗勒斯的直覺告訴他鄧布利多並沒有說實話,而且他不記得自己有被別人攻擊過,他努力的回想,最終一無所獲。

就這樣,他開始了和平常無二的生活狀態,只是偶爾會不由自主的走到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看著對方陌生的面容,西弗勒斯很不解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

疏離的跟對方點頭示意之後,西弗勒斯去了塔樓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可以到這裡來待一會。

西弗勒斯看著遠處熟悉的風景,心裡的鬱結消散了一些,或許就像鄧布利多說的那樣,自己應該就是被攻擊之後暫時的後遺症,等到過一段時間,恢復一陣就會好的。

在塔樓上站了許久,西弗勒斯決定回去熬製一些魔藥來讓自己平心靜氣,畢竟沒有什麼比魔藥的氣息更令人沉醉了。

回到辦公室的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熬製魔藥的地方,還是感覺少了些什麼,但是最後他放棄了探究,把所有的不對勁都歸結在了自己還沒恢復好。

西弗勒斯接下來在霍格沃茲的生活一如往常,除了偶爾會感覺少了點什麼之外,好像也沒什麼變化,課上的那些小崽子依舊很讓人生氣。

“愚蠢的傢伙,我真想用小刀劃開你那如石頭一樣的大腦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為什麼每次我強調過的步驟你總會新增進去自己的創意,你是想要謀害教室裡的所有人嗎?”

教室裡的學生都噤若寒蟬,他們現在感覺天都快塌了,為什麼自從斯內普教授休假回來之後,整個人比之前還要可怕了,而且霍華德教授也沒有回來。

聯想到其他教授在課上告誡他們都不許在斯內普教授跟前提起霍華德教授的叮囑,同學們紛紛猜測,應該是霍華德教授也受不了斯內普教授的脾氣,所以拋棄了斯內普教授。

而且新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到來也預示著霍華德教授不會再回來了,再看看最近斯內普教授陰沉沉的臉,學生們一致覺得他們知道了真相。

於是霍格沃茲的魔藥課上出現了相當詭異的一幕,不管西弗勒斯的嘴裡說出多麼刻薄的話,教室裡的學生除了害怕之外,眼神裡都隱隱透著對西弗勒斯的同情。

剛開始西弗勒斯還沒有注意到,但是次數多了西弗勒斯也就發現了學生們的不對勁,他們吃錯藥了?對此西弗勒斯並沒有去深究。

只要他們不在自己的魔藥課上炸掉坩堝,他就感謝梅林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關他什麼事!想法是這樣的,但是西弗勒斯最終還是問出了他們這樣奇怪的原因。

看著面前的學生支支吾吾說不出口的樣子,西弗勒斯是滿眼的不耐煩,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琢磨他們的腦袋裡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自認為逃過一劫的那個學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是自己不想說,實在是他害怕自己說出來之後,以後的魔藥課估計會成為他的受苦受難課。

而且斯內普教授真是奇怪, 自己都被霍華德教授拋棄了還非得硬撐著,然後把氣都撒在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