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陽?”周天佑感到有些意外了:“原來薛兄想要救的人是陸東陽啊,陸東陽是一個三流家族的族長,想不到你會跟陸東陽有淵源。”

“人都有落難時,我也不例外,何況那是我年輕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不是神醫,遇上危險很是正常。”陸長生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滴水不漏。

“恩,原來是這樣。”周天佑沒有流露出懷疑之色,皺著眉頭沉思了良久,有些嚴肅地道:“薛兄,陸東陽是被三府主給抓的,三府主和關長風肯定有利益勾結,如果我直接去向三府主要人,他未必會給我面子,畢竟我父親不在天策城,所以,我得先去運作一下,最好在不驚動三府主的前提下,將陸東陽給放了,你覺得呢?”

“周兄考慮周到,一切聽到周兄安排。”陸長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內心知道周天佑所言不虛,在天策城,三府主的權利要在周天佑之上,因為三府主管理刑堂,而刑堂在天策府是權利很大的部門,手下有上千實力不弱的武者。

“恩,我先去看看我外甥女,薛兄,你稍等。”周天佑站起身來,他看到侍女已經出來,於是有些急切地想要進去跟李納蘭說說話。

“好,你請便。”陸長生點了點頭,目光周天佑進入了房間,若有所思起來,現在情況不容樂觀,光靠周天佑不能完全靠譜,如果大府主現在回來就萬無一失了,可惜如果不是現實,這讓救人存在很多變數,他得想好第二個救人的方案。

……

當陸長生在大府主府上運作的時候,吃了敗仗的關長風意識到現在的陸長生不好對付,為了拿捏陸長生,就得進一步打好跟三府主的關係,並且藉助三府主的權利儘快判死陸東陽,以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

對於陸長生,關長風現在可是恨之入骨,又沒有把握依靠自己的力量報仇,於是親自帶著數千兩黃金拜訪三府主陳海山,請求陳海山儘快處死陸東陽,並且派出天策軍去滅了整個陸家,報仇雪恨,以絕後患。

可以說,為了對付陸長生,關長風可是下了血本,只因為陸長生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只能藉助三府主的力量除掉陸長生。

此時,關長風已經跟三府主陳海接觸,並且得到了陳海的點頭。陳海答應加速給陸東陽判刑,快則一天,慢則三天,讓關長風在府上等待就行了。

關長風懷疑陸家人也來到了天策城,於是特意囑咐自己的大兒子關振宇嚴密排查天策城,關振宇現在可是天策府的刑堂護法,除了自己的妹妹關係外,還因為他的修為在前不久突破到了丹海境一重,於是得到了三府主的器重。

……

原本留守在莊園的陸青羊,覺得很無聊,平時好賭的他突然感到手癢了,於是找個藉口對陸青蛟謊說自己出去買點好菜和好酒,要出去一趟。

陸青蛟較為老實,對陸青羊的話沒有懷疑,只是囑咐陸青羊小心點和早去早回,就讓陸青羊出門了。

陸青羊出了莊園,立刻朝著天策城內最大的賭場趕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巫醫的奇特打扮很容易引起刑堂眼線的注意,當他進入賭場後,眼線也跟著他進入了賭場,悄然而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我又贏了,今天我運氣沖天,可謂財神附體,哈哈哈!”陸青羊一開賭就立刻得意忘形了,沒有保持假身份應有的風度,露出了天策府賭徒的派頭,這讓眼線有些懷疑他的身份。

眼線找到了賭場的掌櫃,開門見山的道:“掌櫃,我是刑堂的人,叫張正我知道你也是三府主的人,現在我請你幫一個忙,我懷疑那個來自天蠻府的客人是偽裝的,你派人去試探他,具體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了吧?反正事情辦好了,我會如實稟告三府主大人給你邀功。”

“原來是刑堂張正兄弟,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