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趙平安提刀向天,刀刃斜劈砍向姜塵,想齊肩一刀,將其劈成兩段。

奈何!他只聽見一聲金屬聲響,火星四射,硬生生把那柄還算不錯的寶刀,砍出一個豁口後,心中大為震撼。

“你你不是煉氣期?”

這一刀下去,他自然明白過來,這哪裡是什麼煉氣期,金剛鐵骨,根本就是利用強大的肉身抵抗,並非什麼法寶。

而他那柄寶刀,那可是連凝丹期的修士都砍傷過,何至於如此。

但眼前之人的肉身,堅硬如器,根本不是什麼法寶護身,而是實實在在的肉身強度,讓他突然一陣後背發涼,死死盯著姜塵道。

“少主,此人什麼來歷?”

此刻那趙平安身後的一名屬下,才開口詢問道。

隨後趙平安也是嚥了口唾沫,鎮定下來詢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這一刀下去,本來讓夏老爺有些擔憂,嘆氣沒敢看下去,心中想的則是:“哎!我夏家有此劫難,真是連累了姜大公子了呀!”

然而當他剛剛想到這,迴避那一眼時,卻看見夏禾捂嘴在笑,不由轉身,這才驚恐的看見那一幕,發現這位公子,竟好端端站在那,不僅如此,趙平安手中大刀,居然呈現出一個巨大的豁口,這讓他趕緊走到夏禾旁,詢問道:

“這女兒你這位師弟,什麼來頭?難不成他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

夏禾看向自己父親搖頭道:“爹!我跟您說過,他與我們家一樣,就是個商人子弟,並非什麼大家族子弟,放心把,這些人,他能解決。”

夏老爺有些擔憂的神情,著實是讓夏禾有些胡疑道:“爹!你怎麼了?”

只見那夏老爺連連嘆氣,也沒說出半句話來,不知何意,此刻那夏母才走上前,把實情說了出來道:

“女兒啊,不是你爹嫌這位公子,而是不想連累這位公子,若是大家族子弟,家族中有前輩高人,或許還能震的住這一茬,如果只是與我們一樣的商人子弟,怕是要惹來一身麻煩呀!”

眼見自己母親這般樣子,夏禾有些不解道:“那您為何還答應這門親事?”

夏母也是無奈道:“我們當然答應啊,打心底為你高興,這也是事實,我們沒有老眼昏花,這些日他對你的情分,我與你爹又豈能看不出來,唉!只不過這千算萬算,沒算到這趙家,在這節骨眼上,插上一腳,連累了這位公子啊,不如你們趕緊離開,越遠越好,家裡我與你父親兜著,不過是圖財,他們修士再差,也不至於會難為我們一屆凡人吧,頂多陪些錢財了事,畢竟你弟弟也算是大宗們子弟,他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夏禾聽完,皺眉詢問道:“娘,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此刻夏老爺才接話嘆氣道:“你娘也是為了你與這位公子好啊,等這風頭過了,再接你們回家便是。那趙家已今非昔比,自打他們家老祖死後,他兒子趙安寧天賦異稟,被大宗門看上,據說,如今的修為已經到了什麼結嬰巔峰,成為了宗門長老,夏天也曾提過,他去找他們老祖說理,卻沒能說服,想必是與那人打了一架,沒打過,故而才敗退下來,唉!女兒啊,咱惹不起啊,別害了人家公子呀,若是你非這位公子不可,那便帶他去躲躲風頭吧,天大地大,總會有一處你們容身之處,或者去找你弟弟夏天,多少還能庇護你們一二,畢竟他是大宗門子弟,對方也會掂量一二。”

這些肺腑之言,夏禾聽的內心五味雜陳,一想到自己家父母這些年來所過的日子,竟沒有一天是在別人的欺壓下度日,難怪這容顏會老的這般迅速,他突然心中有些內疚,輕輕握住父母的手道:

“放心!爹,娘,這婚我要結,而且是大張旗鼓,我要讓整個武安城,乃至整個乾雲大陸看看,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