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父子兩人在車上一路聊了起來,聊到了院裡的人和事,也聊到了以後父子倆怎麼生活的事情。

何雨柱告訴何大清,想享受白妹妹的伺候沒毛病,人之初性本色嘛!但是絕不能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老底交給對方,畢竟兒子還是自己的親,別人的永遠也養不熟。

為此何雨柱還給何大清列舉了多爾袞的例子,那個陳屍荒野被挖出來鞭屍的寡婦奴。

還有那個名動天下的大秦名相呂不韋,也是以一杯毒酒結束了自己輝煌的一生,他的下場告訴大家,兒子只能接受親爹睡親媽,別人不行,小的時候沒辦法,等大了有力量了絕對會報復,狠狠地報復。

一系列的例子也是把何大清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在感慨兒子突然猶如神助一樣開竅的同時,也是暗暗下決心一定要留一手,為什麼不放棄呢?因為白妹妹實在太甜了,他不捨的放棄。

聊天的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尤其是聊的投機的時候。

就在何大清聊的興致正濃的時候,車到站了,無奈,何大清只能意猶未盡地結束了聊天,然後下車辭別劉媒婆和兒子一起回了四合院。

好在路程不是很遠,父子倆走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四合院。

到了院門口,何大清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他要去做飯,今天一天了,就吃了點早餐,至於午飯,他們到的時候也是過了飯點,所以現在他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而何雨柱則是看著門口感慨了起來,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睜開眼睛第一次見這個院門。

看到這個院何雨柱心想道,“這就是滿院子禽獸的四合院嗎?江山如此多嬌,竟能讓三個畢登作妖?不可能,老子來了就是不可能。”

想著,何雨柱自信地邁過了門檻,直接往裡走去。

剛進門,一個瘦巴巴的中年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只見那人瘦巴巴的,尖嘴猴腮,一對耗子眼在年久失修的眼鏡兒下面滴溜溜之轉,要是留兩撇八字鬍的話妥妥的一個賬房先生。

沒錯,這就是四合院的貔貅閻阜貴,不,不能侮辱貔貅,貔貅的樣貌可是威武不凡的,他只能算個三足蛤蟆,同樣也是隻進不出。

就在何雨柱仔細打量的時候,閻阜貴認真地看著何雨柱,看了一會兒以後他開口了,“傻柱,聽說你爸打你了?”

“我說老閻,你會不會說話?怎麼見面就罵人呢?”

“罵人?”閻阜貴懵逼道,“我什麼時候罵你了?我不是問你是不是被你爹打了嗎?這也算罵人?”

“老閻,你叫我傻柱可不就是罵人嗎?要不我也給你起個外號,叫你三腳蛤蟆行嗎?”

“傻柱,你怎麼說話呢?你才是三腳蛤蟆!”閻阜貴氣道。

“嘿,我說老閻,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可是你也不是州官啊!最多就是個破教書匠。”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阜貴氣的要死,不過他知道何雨柱打小就是個混不吝,沒辦法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這外號是你爹叫的,你應該找你爹麻煩去。”

“老閻,我爹是我爹,他叫我什麼都可以,就算叫我三腳蛤蟆我也得受著,誰叫他是我爹呢!你憑什麼?憑你是個教書匠嗎?我告訴你,以後叫我小何,要不然我就叫你三腳蛤蟆。”

“行,不就是個外號嘛,我不叫行了吧,有本事你叫別人不叫才是本事,”閻阜貴譏諷道,“不過我多少也是你長輩,叫我老閻不合適吧?”

“別人叫那是別人的事情,反正誰叫我外號我也給他起外號,不信你等著瞧。”何雨柱笑道,“至於你說你是我長輩的事情我不認可,我爸告訴我我何家輩分高著呢,和你拉個平輩我都吃虧,所以叫你聲老閻那是給你面子。”

說完,何雨柱直接揹著手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