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我是接下來負責你們兩個小崽子的導師,叫我導師就可。”一個邋遢的中年人正笑盈盈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傢伙。

這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實在是有些不修邊幅。

他的頭髮像是被狂風席捲過的亂草堆,毫無秩序地在腦袋上肆意生長著,一縷縷的髮絲打著結,油膩膩地貼在頭皮上或者翹向各個方向,就像一個荒廢已久的鳥巢。

他的衣服更是皺巴巴的,那衣服上的褶皺像是一道道深深的峽谷,每一道都訴說著衣服主人的邋遢。

布料上還沾著一些不明汙漬,彷彿是他在各種地方蹭來蹭去留下的痕跡。

臉上那幾天沒刮的胡茬像是一片雜亂的野草,東一撮西一撮地分佈著,隨著他的笑容一抖一抖的。

然而並沒有人理他,他笑著笑著就僵在了原地。

那笑容就像是被定格在了臉上一樣,嘴角還向上翹著,可眼睛裡卻漸漸流露出了疑惑和尷尬。

他就像一個滑稽的小丑,原本滿心歡喜地表演著,卻突然發現臺下沒有觀眾。

“我也沒喝酒啊,怎麼就出現幻覺了。”邋遢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拍在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氛圍裡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睛緊閉著,皺著眉頭,就好像只要用力拍打,就能把這種被忽視的感覺像灰塵一樣拍掉。

他知道了,這不是幻覺,是真的沒有人理自己,有存在感,但不多。

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個被遺忘在角落的舊物件,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尷尬起來。

看著面前泣不成聲的姜清雪,他這個只知道喝酒的邋遢男子可謂是真正的手忙腳亂了。

他一會兒撓撓頭,那雙手在亂髮裡胡亂地抓著,像是要從頭髮裡抓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一會兒又在身上摸來摸去,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能哄住這個哭泣的小傢伙。

賣萌,他努力地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誇張地向兩邊咧開,做出一副可愛的模樣,可那模樣在他邋遢的外表下顯得有些怪異。

搞怪,他學著小動物的樣子跳來跳去,可那蹩腳的動作只讓人覺得滑稽。他甚至動用了功法,只見他雙手在空中揮舞,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微弱的光芒在他指尖閃爍,可這也沒能吸引姜清雪的注意力。

絕招,他施展出自己最拿手的技能,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顫起來,可姜清雪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

靈寶、法寶,他從懷裡掏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些東西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有的還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可還是轉移不了她的注意力。

“你別哭了,我把我的寶貝酒葫蘆給你行了吧。”邋遢男子實在沒辦法了,他已經黔驢技窮了。

他舉起手中的酒葫蘆,那酒葫蘆看起來有些破舊,表面的漆都掉了不少,可在他眼裡這卻是無比珍貴的東西。

見面前的小祖宗還是無動於衷,邋遢男子頓感無力,也沒人跟我說當導師還要哄小孩子啊。

他在心裡暗暗抱怨著,臉上滿是無奈和挫敗。

“嗚嗚~導師你知道拂煙導師去哪裡了嘛?她去幹什麼了?她好久才能回來啊?”姜清雪抬起了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面前的面前的邋遢男子?·°(???﹏???)°·?。

她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像兩顆熟透的櫻桃,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再次滾落下來。

那張小臉因為哭泣而變得紅彤彤的,鼻子也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啊....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邋遢男子有些難為情地轉過了頭,他不敢直視姜清雪那充滿期待的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躲閃,像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