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兩口子喝了藥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

“他爸,你說怎們會不會又被郝邦給坑了,我怎麼覺得那個藥不值當五塊錢呢,就那麼一丁點。”三大媽雙眼看著房頂幽幽說道。

“他要是敢拿這個坑我,我跟他勢不兩立。”

閻埠貴其實也很擔心,“明兒早上就知道了,他說喝了藥就有效,我這鬍子幾天沒長了,頭髮一晚上長不出來,鬍子總能長出來一截,明兒早上要是沒動靜,我找他去。”

這年頭十塊錢可不是小數目,甭說是鐵公雞閻埠貴,就是易忠海一次性損失十塊錢也得心疼。

五塊錢就夠秦淮茹和她婆婆一個月的口糧,所以十塊錢被坑,閻埠貴絕對有和郝邦玩命的勇氣。

“睡吧,明兒早上再說!”

“”

閻解成和於莉的屋子很簡單,就一通間,裡面是床,靠著門口這邊擺著一張八仙桌,配著幾張凳子。

此時他家15瓦的燈泡還亮著,昏黃的光線照的人發黃。

不是閻解成捨不得用大燈泡,而是閻埠貴不肯,閻解成兩口子每個月還得給閻埠貴房租、水電,生活費以及贍養費。

閻解成打來一盆涼水,往裡面兌了暖瓶裡面的熱水,舔狗似的給於莉端過去。

“於莉,洗臉洗腳了,洗了趕緊睡,大熱天的洗了身上舒服。”

“哪熱了?一點都不熱,夏天都沒到呢。”

於莉有些心虛的說道,“你去洗吧,我洗過了。”

“洗過了?啥時候洗的?你長褲都沒換呢。”

“你廢什麼話啊,我說洗了就洗了,你自己洗去吧。”

“得,發什麼火啊,不洗就不洗唄”

閻解成端著臉盆又出來,擱在牆邊的臉盆架子上,鬱悶的把臉給洗了。

洗完臉,他把背心給脫了,拿著毛巾一下一下的擦身體。

這一套做完,臉盆裡面的水就沒法看了,不過這還不算完,臉盆裡面的水也不能潑,還得洗腳。

就著臉盆裡面的水洗了腳,閻解成反覆確認,腳確實洗乾淨了,然後才去把水給放到牆角去,留著明兒早上出去澆花。

他關了燈,躡手躡腳的上了床,慢慢往於莉那邊摸過去。

“媳婦兒”閻解成跟發情了的野貓似的哼哼道。

“幹啥啊?”

“明知故問不是,我洗腳了這次。”

“睡覺,熱死了都!”

“”

你剛剛不是說不熱嗎?

還有,既然熱,你穿著長褲睡覺是幾個意思?

郝邦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了窗戶外面於莉發出來的訊號,於是摸了在床頭準備的手電筒,打亮手電下床去開門。

門一開,於莉便閃身進來:“藥呢?快給我!”

她好不容易等興頭上的閻解成睡著了,反覆確認睡沉了才跑出來的,生怕回去晚了被發現了。

對她來說,今天晚上驚險得很。

“錢呢?五塊,你公公婆婆已經買了。”

“他們動作倒是快!”

於莉從褲兜裡掏出五塊錢遞給郝邦說道,“給你,不會少你錢的,不過你得保證,你的藥有效。”

“放心吧,今天用,明天早上就能長出來!”郝邦自信的說道。

作為一名藥師途徑的非凡者,郝邦非常確定以及肯定藥水的功效,只是他忽略了0-08的存在,以為收起0-08之後便會沒事兒,而0-08寫下的發展後續,是在他收起0-08之前的事情。

藥水交到於莉手裡。

“這一點,怎麼用?”於莉問道。

手電筒在郝邦手上,所以於莉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