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國正愁沒辦法下臺階,工傷事故雖然也不好聽,但總比作風問題要好得多。

“什麼?”楊衛國吃驚道,“誰受了傷?嚴不嚴重?現在是什麼情況?”

“是咱們新來的廣播員受傷了。”幹事答道,“情況挺急的,大腿被刺穿了,流了很多血,現在不好止血,陳醫生一個人處理不了”

“那還等什麼,快走,去醫務室!”

“是”

四個吃飯的,一個報信的,一窩蜂的走了,留下傻柱和劉海忠在這兒凌亂。

“這”傻柱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小畜生命好,沒有被抓現行。”劉海忠恨恨罵道,“廣播員也是的,早不受傷,晚不受傷,偏偏這個時候不過沒關係,楊廠長的臉剛才黑的跟鍋底似的,肯定會嚴肅處理,咱們去醫務室看看去。”

倆人一道出來,沒有走後門,走的前門。

路過郝邦他們那桌的時候,傻柱看見郝邦和秦淮茹有說有笑,還有七車間的幾個大嫂跟著眉開眼笑,後槽牙都咬碎了。

特麼的,老子舔一個都舔不到,他倒好,好幾個圍著他轉。

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

傻柱不忿,怨毒的盯了郝邦一眼,隨後跟著劉海忠走了。

“小郝,廚房何雨柱剛才看你。”李大嫂把傻柱的眼神看在眼裡,“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要說得罪啊,那可得罪慘了!”郝邦吃下最後一口饅頭,笑著說道,“他喜歡一姑娘,但那姑娘看不上他”

“哈哈,原來是你搶了他的物件”李大嫂哈哈一笑,“那個姑娘這麼有福氣,以後要是跟了你,那不是舒服死!”

“就是,別的不用幹,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人滿足了。”

“你們說話沒個把門的,人家淮如還在這兒呢,要我說,保不齊就是淮如”

秦淮茹鬧了一個大紅臉,她雖然也是嫂子,但是一個小嫂子,和大姐們還是有差別的,大庭廣眾之下,放不開。

“好啦,別笑了!”李大嫂收斂笑容,正色說道,“人家秦淮茹長的這麼漂亮,傻廚子確實配不上”

秦淮茹悶頭吃飯,一個字兒不說,內心竊喜,偷眼去看郝邦。

但那一層窗戶紙,郝邦沒有捅破,秦淮茹有些失望,其實秦淮茹面對郝邦還是很自卑的,她這個自卑主要來自於家庭,還有她結過婚,是個寡婦。

秦淮茹吃完飯,主動幫著郝邦去洗碗,她剛走,廠裡的大喇叭便響了起來。

“通知,通知,大家注意啦,我廠有人受傷大流血,急需a型血的同志,以及o型血的同志鮮血,如有以上兩種血型的同志,請立即到廠醫務室”

“糟糕,小廣播員危險了。”李大嫂聽了廣播說道,“要獻血啊,可我不知道我是什麼血型啊”

“廠裡怎麼搞的,出這種事兒應該送醫院去啊,怎麼在醫務室處理?”

“誰知道呢”

食堂裡吃飯的人,嗡嗡開始議論。

這年頭好心人還是多,但獻血這事兒正如李大嫂說的,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血型。

“小郝,你會醫術,你去看看唄,救人如救火。”李大嫂想起郝邦來,焦急道,“醫務室的陳醫生醫術一般,肯定是遇到麻煩了,你去看看唄。”

“這就去”郝邦點點頭,快步去醫務室。

救人是主要的一方面,但對他來說這也是個機會,揚名立萬的機會。

郝邦目前消化魔藥的速度很快,但病患還是不太夠,如果有更多的人找他看病,他消化魔藥的速度會更快。

“讓一讓讓一讓”

醫務室門口的走廊有很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來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