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被威脅了。

他怕許大茂的威脅嗎?

怕!

起碼現在怕,他知道許大茂說得出做得到,許大茂就是一純粹的小人。

但他這個怕,主要是從替婁曉娥怕。

他自己怕個錘子,已經是流氓了,和女的睡覺,那叫名副其實。

還有一點,郝邦得忽悠許大茂幹活。

“瞧瞧,激動了不是!”郝邦滿臉溫和的勸說道,“做人思想不能那麼骯髒知道吧,我和人家婁曉娥是清白的,事情壓根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特麼的”許大茂表示,我信你個鬼,“你們倆都摟一起了,我親眼看到的,你還狡辯,這要是親白的,我們廠的婦女個個都是親白的。”

“你這話要是被廠裡的女同志知道,嘿嘿”

“別打岔,說你的事情呢。”許大茂豁出去了,“離開婁曉娥,我就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不然我就說出去,讓你身敗名裂哼哼!”

最後幾個字,許大茂是一字一句說出去的,主打一個氣勢上的真切。

郝邦想了想道:“你覺得,我的名聲很好?”

“呃”

差點忘了,這小子本身就是一個流氓。

許大茂一陣牙疼,但他旋即發狠道:“你不在乎,人家婁曉娥不在乎?婁曉娥身敗名裂,你看他怎麼看你,你看誰還敢娶她。”

“我敢啊!實在不行,我娶她。”

“”

等會兒,發展方向好像不對。

我先捋捋!

我威脅他,他不怕名聲不好,然後用婁曉娥的名聲威脅他不應該是婁曉娥沒人要,然後我要嗎?

不是你得按套路來啊。

許大茂僵住了。

“傻逼了不是?”郝邦冷笑道,“別跟勞資玩這一套,威脅對老子不起作用懂嗎?小比崽子,老子捏死你容易得很,你信不信老子讓兩條蛇過來,一條把你吞下去拉出來,再讓另外一條吞下去,讓你無限迴圈。”

“”

惡不噁心啊你?

“聽人勸吃飽飯,我是想把你當個朋友這才對你客氣,但你不能蹬鼻子上臉。”郝邦繼續說道,“我覺得你和院子裡的人不一樣,這才高看你一眼,不然你比傻柱能打?還是比易忠海閻埠貴能算計?”

“比不過”

“還是啊!我跟你解釋一下,昨晚上婁曉娥和陳醫生害怕,因為有老鼠,所以才叫我過去睡覺,不是你想的那樣。”

“真的?”

“嗯?”

“呃呃呃,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拿捏!

郝邦見許大茂服了軟,表情緩和,變成先前的溫和笑容臉:“先前跟你說的,真的沒有蒙你,女孩子嘛,都:()四合院:流氓是這樣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