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孔蘇此行目的自然不在山水之間。

如今在學宮中授課,顯然是得不到太大的提升,必須得去學宮之外,去尋找江湖高手,亦或是廟堂巨擘講理說法,傳授自己的道,以求獲得更多,更好的系統獎勵。

……

這一日。

時隔十幾日未曾授課的孔蘇突然迴歸,宣佈授課。

聽聞孔蘇要再度授課,諸多早就期待不已計程車子紛紛湧入學堂。

不僅僅是他們,扶蘇、章邯,徐謂熊幾人也都在其中,他們也是有十來日未曾見到孔蘇。

一聽聞孔蘇重新開課,也都前來了。

來到上陰學宮兩月有餘的扶蘇,身上那股雍容華貴之氣,大大削減,大修儒家橫練術的他卻是有了一身強健筋肉,舉手投足之間,再無此前暗藏的陰柔。

人群中的徐謂熊今日卻是異常期待孔蘇的到來,那日孔蘇與趙丹萍論道,等她前去之時,大祭酒卻是已經趕人清場了,她也就沒能見著孔蘇。

等後來再去紫竹園中尋他之時,卻發現孔蘇在院中閉關,且不知什麼時日才能結束。

無奈,她只得暫時回去。

原以為孔蘇還在閉關之中,可不曾想今日竟然開課了。

今日的徐謂熊依舊是一身儒衫,興許是來得焦急,未施粉黛,恢復了往日那種清冷、英氣十足的模樣,不過其眼睛裡卻是有著濃郁的思念之色。

不僅是他們,就連之前好些聽過孔蘇課的祭酒先生,今日也是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來到學堂。

萬眾期待之下,孔蘇進入學堂之中。

嗯?

十幾日不見,孔先生似乎是長高了?

身體也越發雄厚,一身氣勢也強橫得可怕。

壓得前排士子有些喘不過來。

要知道這些士子乃是修儒家橫練術近一年之人,肉身本就已然是強悍無比,再加之一身不俗的實力,可竟然會被孔蘇的氣勢給壓迫住。

孔先生如今究竟是何實力?

前排士子心中無不對此驚詫。

孔蘇站上講臺,將手中課本放下,現場本就是鴉雀無聲,也用不著他示意安靜。

孔蘇看向眾人,清了清嗓子,頓了頓,隨後果決說道。

“諸位,這堂課乃是我孔蘇在上陰學宮所授的最後一堂課了。”

譁!

聽及此話,原本落針可聞的的學堂一片譁然。

最後一堂課?

孔先生今日過後便不再授課了嗎?

有計程車子甚至是在擔心,是不是因為看半月前趙丹萍一事,導致孔蘇不能在繼續授課。

扶蘇於章邯相視一眼,孔蘇不授課了,那這上陰學宮也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徐謂熊一雙美眸裡滿是疑惑與擔憂之色,不過此刻不合時宜,她倒也沒著急詢問孔蘇。

眾人心思各異,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回事?孔先生不授課了?”

“會不會是因為孔先生那日打了趙天師,學宮不讓孔先生授課了?”

“大祭酒是向著孔先生的,應該不會這樣。”

“那……”

眾人議論歸議論,但是沒人起身發問。

孔蘇示意眾人安靜,他並未再丟擲掄語,最後一堂課了,就給學生們一個清淨。

孔蘇不僅為堂下眾人答疑解惑修儒家橫練術所遇到的困難所在,還將他如今修煉儒家橫練術至高深境界的感悟與諸多關鍵皆言明於聽課眾人。

這是其一,其二,孔蘇再度強調了一次‘半部論語治天下’,如今的上陰學宮,孔蘇早就傳授了出去半部論語了,有了儒家橫練術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