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蘇看了看被圍得水洩不通的攤子,心頭歡喜。

看來前幾日的擺攤與昨日登城收下劍九黃一事,收效頗豐。

圍堵之人大多都是臭魚爛蝦,不過胸有浩然氣的孔蘇還是敏銳的感知到了藏匿在人群之中的數道強悍氣息,孔蘇並未聲張。

這幾人想來應是前來觀望孔蘇是否真有那麼神乎其神,若是有,那便也要於孔蘇問上幾句。

孔蘇胸有成竹,不怕這幾人跑了,只要他們還在這武帝城一天,孔蘇有的是法子從這幾人身上攝取系統獎勵,順帶著再賺些銀錢和不俗之物。

孔蘇坐於攤位前,伸手輕輕壓下,前方一片人當即鴉雀無聲,後方之人雖仍有交談之聲,可突聞前方安靜下來,這些人也跟著不說話了。

如此一來,原本喧鬧的攤位前便再無人言語了。

孔蘇在人群前方隨意點了五大三粗的漢子。

“你有何困惑?”

被點到的漢子微微一愣,隨即心中狂喜。

他不是最早前來之人,原以為會分個先來後到,他今日都不曾想能有機會與這位孔先生說上兩句。

不曾想卻是第一個解惑之人。

餘下之人見狀心有不平,當即不幹了。

“孔先生,我比他要早來,為什麼不是我先來?”

“就是!孔先生,這人前面還有不少人呢,怎的就讓他先了?”

“不成不成,他憑什麼?”

“……”

孔蘇凝眸看去,將適才出言反駁幾人點出。

“爾等可以自行離去,這是我的攤位,想與誰解惑便與誰解惑。”

話音一轉,孔蘇低喝道。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眾人一片錯愕,這位孔先生怎的與前幾日如此不同?為何這般強硬?

孔蘇如此做法,自有其深意,一來,現今招牌已然打出去了,無需再刻意迎合誰人。

二來,好叫人知曉,他既然敢如此行事,那便是不缺前來解惑之人,反而更能體現外人對攤子的關注。

三來嘛,那便是孔蘇所言,他的規矩就是規矩,這是孔蘇的地盤,想怎麼來全憑自己自己喜好。

看不慣?走便是了。

被孔蘇點出訓斥的幾人,神色陰晴不定。

都是江湖中人,被人如此訓斥,面上過不去,心中自然有所不忿,卻也不敢發作。

且不說孔蘇一身實力如何,若是這幾人敢於此處對孔蘇動手,只怕旁觀之人要將幾人生吞活剝了。

幾人深深看了孔蘇一眼,灰頭土臉的走了。

幾人走後,再無人敢喧鬧。

孔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他要的效果。

最先被點到的漢子見機,連忙從兜裡掏出百兩銀呈於孔蘇桌案之上。

孔蘇將銀錢收下,示意漢子說出心中困惑。

漢子退後半步,學著讀書人,蹩手蹩腳的行了個禮。

“孔先生,我修練體之術十載有餘,卻是收效不大,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

原來是個修練體之術的漢子,他這可真算是問對人了,孔蘇雖踏上煉體一道不足一年光景,卻已然成就儒道金身,肉身早已是比尋常金剛境強上數倍了。

孔蘇以浩然正氣觀望這漢子一番,頃刻便已是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孔蘇張開雙臂,微微握拳。

“如你所見,我亦是修得練體之術。”

“此術與功法之間的聯絡不大,重在如何去練。”

“練體重在一個練字,那便是要狠得下心來,可你心中有所顧忌,只練出了個形,卻不曾練出神,這體不練也罷。”

孔蘇言語落下,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