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說完又細細地講了些射箭的規矩。她的話語清晰明瞭的對這場武比做好了充分的解釋。

公子文人們聞言紛紛點頭,各個都對這場武比充滿了信心,畢竟,大家都是半斤八兩,不能說自己不會射箭,別人也不見的就多行。

“不知可否用自己的弓箭?你們的弓箭我用不慣。”

二樓那位身著華服的青年再次站起身來問道。

“當然可以。”

小丫鬟微笑著回答道。

聽到丫鬟這麼說文淵也打起了心思。

他深知要想知道上一層次的資訊,就要混入其中。

花魁作為青樓中的佼佼者,接觸的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透過花魁居中牽線去結識別人,無疑是一個好的突破口。

而且用這種方式去結識別人,別人的防備心也會小一些。

若是自己冒昧去陌拜,難度無疑會大上許多。

想到此處,文淵叫來在走廊站著的小廝,寫了個紙條讓他去交給前院兒的困頓。

不多時,凡是交錢的,都跟著小丫鬟來到了西跨院,這裡是北方邊境地區,整體民風還是好武的,真正的文士不能說沒有,其實不多,因為真正的文人都去京城找機會了。

西跨院內,早已燃起了火把,斑駁地火光灑在箭靶上,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射箭比鬥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箭靶設立在院子一頭兒,距離約莫五十步遠,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公子文人們紛紛挑選倚翠樓提供的弓箭,有的手持雕花長弓,有的則是精緻的角弓,箭矢也各不相同,有的箭羽華麗,有的則顯得樸實無華。

他們站在箭靶前,或凝神靜氣,或摩拳擦掌,顯然都是信心十足,早已不復剛才喊叫退錢的做作,這就叫兵法,能,而示之不能。

就跟上學是一樣的,那學習好的考試下來肯定說,這個不會,那個做錯了,而你認真了,以為自己又行了,可結果一下來,他138分,你38分。

“諸位公子,準備好了嗎?”小丫鬟站在一旁,手持一面小銅鑼,微笑著問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

“準備好了!”公子文人們齊聲回答道,他們的聲音中頗有豪邁。

“好,那便開始吧!”小丫鬟說完,輕輕敲響了手中的小銅鑼。隨著“當”的一聲脆響,比鬥正式開始。

第一位上場的是那位身著青衫的書生,他手持一把雕花長弓,緩緩拉開弓弦,一支箭矢搭在弦上,瞄準了靶心。

然而,當他鬆開弓弦時,箭矢卻偏離了靶心,僅僅射在了箭靶的邊緣。他臉色微變,顯然對自己的表現感到不滿。

“哎呀,失手了。”他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退到了一旁。

接下來上場的是那位錦袍公子,他手持一把精緻的角弓,動作嫻熟地拉開弓弦,瞄準靶心。

然而,他的箭矢也僅僅射在了箭靶的邊緣位置,勉強算是上靶。他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了一絲懊惱之色。

隨後的幾位公子文人也都紛紛上場,但他們的表現大多差強人意,很少有人能夠射中靶心。

一時間,場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就在這時,又一位青年才俊緩緩站了出來。他手持一把古樸的長弓,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堅定。他走到箭靶前,緩緩拉開弓弦,瞄準了靶心。

“嗖”的一聲,箭矢破空而出,直奔靶心而去。

只聽“噗”的一聲輕響,箭矢穩穩地釘在了靶子之上,箭羽微微顫動,彷彿在炫耀著主人的箭術。

公子文人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不錯,上靶了,”文淵點點頭,不是他小看這些人,說他們是文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