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回話。

崔芷寧便又道:“如春,給我捏捏肩膀吧。”

裴玄冥腳步愣在了原地。

他沒想到,崔芷寧會在沐浴…

正準備離開,便只聽崔芷寧讓他去按肩膀。

走……還是不走……

“還在磨蹭什麼?水溫還行,一會兒在加便是。”崔芷寧催促著。

裴玄冥看著手裡的瓷瓶,將瓷瓶別在了腰側。

瞧著崔芷寧的背影。

忽然想起勿喧的話來:做人,得不要臉一些。

但凡要臉的,都是沒夫人的。

裴玄冥眸光深沉,緩步走了上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浴桶之中的崔芷寧。

紅色的玫瑰花瓣,圍繞著崔芷寧水下的春光。

饒是已經同崔芷寧做過親密事情的裴玄冥,還是屏住了呼吸。

這女子的胳膊,怎麼能這麼纖細?

女子的肌膚,怎麼能這麼白皙。

自己只是輕輕掐了下,吻了下,便是留下這麼多的痕跡了嗎?

裴玄冥喉結滾動著,眸色漸深。

忽然耳邊,彷彿浮現起,崔芷寧那帶著求饒的哭泣聲,是那樣的好聽。

好聽到,就想一直那樣把崔芷寧弄哭。

“如春!”崔芷寧不滿地喚著。

如春怎麼這般的墨跡了。

崔芷寧還準備說些什麼,‘如春’卻已經給捏上了肩膀。

力道不重不輕,正正好。

“嗯啊~”崔芷寧舒服地嚶嚀出聲。

眉宇間帶著舒適。

忍不禁稱讚道:“如春,你的手法真的有長進啊。就是……手怎麼這麼粗糙了,不是沒讓你幹粗活麼,你……”

話說到一半,崔芷寧身子忽然變得僵硬起來。

如春的手,好像根本就不是粗糙的手。

如春是自己的一等大丫鬟,從來不幹粗活的,怎麼會有粗糙的手呢?

那自己身後之人…

是誰?

崔芷寧一瞬間頭皮發麻起來。

下一秒,卻是動作利落的拿下了頭上的髮簪,便是狠狠的朝著身後之人紮了過去。

只是,崔芷寧才剛拿到髮簪,站起身準備朝著對方刺過去的時候,便是被對方抓住了雙手,按在了懷裡。

“採花賊也敢採到本夫人的房中來!你……裴玄冥?”

崔芷寧抬頭一瞧,卻見是一張熟面孔。

怎會是裴玄冥?

裴玄冥一手抓著崔芷寧的雙手高高舉起,一手摟著崔芷寧的腰身,向著自己的方向緊緊控制著。

“崔芷寧,你莫要在動了。”

裴玄冥強硬壓下身下的熱血衝動。

奈何這崔芷寧,好像一點也看不懂情況。

“呸,登徒子!鬆開我!”崔芷寧狠狠地瞪了裴玄冥一眼。

裴玄冥卻是笑出了聲:“你確定?”

下一秒,裴玄冥便是鬆開了崔芷寧,立馬後退了一步。

沒有裴玄冥做掩飾的崔芷寧,頓時間走光了。

崔芷寧下意識地想要尖叫出聲,卻又連忙捂住了嘴唇,連忙向著浴桶鑽下去。

紅著眼眶,帶著一絲委屈意味,瞪向了裴玄冥:“你是故意的!”

“我方才可是問過了你,是你說,要鬆開的,再說了,我也沒仔細瞧你。”

裴玄冥聳了聳肩,臉上掛著無奈。

崔芷寧將目光瞥向了一側,不願在搭理裴玄冥。

就這登徒子,還當皇帝。

夜闖閨房,倒是讓他熟門熟路了。

如今裴玄冥住在了裴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