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煜涵用舌頭頂了頂被林之鹿扇了巴掌的腮幫子。

感受著面頰微微熱的疼痛,沉默了一會,笑了。

原來乖巧的小貓咪,也會伸出爪子。

季煜涵沒預想中的惱怒,反倒是平靜的拉過林之鹿扇巴掌的手,替她揉了揉掌心。

“消氣了嗎?”

“手疼不疼?”

林之鹿:……

打的時候衝動上頭,打完害怕極了。

都緊張得腦補是不是又要被掐脖子,還沒來得及後退閃避,就被季煜涵牽過手按揉紅了的掌心。

還問了那麼莫名其妙的話……

林之鹿語氣有隱藏不住的慌張:

“你、你想幹嘛?”

“想等你消氣了,跟我回家。”

說罷季煜涵依舊握住林之鹿的手把玩著不放,緩緩抬眸,眼神深邃得像能裝進整個林之鹿。

可林之鹿只覺得這是個泥沼。

陷進去只會讓人窒息,和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她不會再度陷入他帶給她的泥沼裡。

“是我表達得還不夠明確嗎,拿了離婚證,我們就是陌生人,我不會跟你走,求季總放過我跟林家,保密協議我會謹記。”

“說得夠明白了嗎,哪裡不明白就趁現在一次性說清楚。”

省得以後再糾纏。

季煜涵也不惱,只是執著的強壓下林之鹿的抗拒,又緊緊將她扣到自己懷裡。

嗅她髮間的芬芳,和身上淡淡的香氣。

這種熟悉又久違的淡香,讓他著魔。

“還沒消氣嗎,要不要再打一巴掌?只要你消氣,想幹什麼都可以。”

林之鹿在人形牢籠裡被拘著,氣急敗壞的罵人。

“季煜涵,你是不是有病!鬆開!”

“嗯,是病的不輕,你不在江岸別墅,我睡不好,跟我回家好不好?”

從餘雪薇入獄後,他就搬回了江岸別墅,他跟林之鹿的家。

林之鹿只搬走了她的書,和她自己置辦的衣物首飾,季家給她的昂貴珠寶聘禮都留在了那裡沒帶走。

還有她曾為這個家買的各種生活用品。

都安安靜靜的在原地。

一切好像都沒變化。

可是沒有了女主人,似乎都變了。

冰冷,陌生,刺眼。

失眠的日子,他抱著她用過的枕頭,聞到屬於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才又能再度入眠。

“睡不好找醫生,我又不能治病。”

林之鹿拒絕得很乾脆,並沒有被他炙熱的懷抱融化話中冰冷,語氣依舊薄涼刺骨。

季煜涵埋頭在她頸側,被她冷漠語氣刺得心抽疼,卑微對林之鹿呢喃:

“以前是我的錯,因為餘雪薇的謊言矇蔽了真心,抱著對她的愧疚不敢放開自己的感情去愛。

等謊言揭開了,才敢面對其實第一眼我就:()林深花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