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璃沒有立即接話。

沉吟一會之後才說道,“我想咱們先不要急於去懷疑誰。”

“當務之急,我們先要確保安全。”

“我的電話放在車上包包裡,你的有沒在身上?”

“有。”曹爽之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遞給肖冰璃。

一會之後,肖冰璃撥通了一個電話。

“爸!我想今晚的事情必須告訴您了,我被人伏擊了,對方用了槍!”

曹爽之的後背就緊貼著肖冰璃的身前,兩人是絕對的親密無間。

以他如今的耳力,肖冰璃電話那頭說什麼都聽得一清二楚。

肖冰璃的老爸在聽說女兒遇到襲擊,且殺手動用槍支,一下子可謂是怒火滔天。

肖冰璃和老爸打完電話之後,想了想還是撥給了關芝桂,把遇襲的情況和地點告訴了他。

這一晚,整個揚城註定不平靜,很多人陷入了不眠。

晚上十點半已過,揚城市巡捕局局長李雨田,剛把孫女哄睡,正準備去洗澡時,老伴突然急匆匆拿著電話走過來。

“老李,肖書記急電!”

李雨田眼睛睜大一愣,心想這麼晚了,自己又是沒幾天就退休的人,肖書記怎會這個時候來電話?

“您好肖書記,我是李雨田。”

“老李啊,我女兒肖冰璃,十幾分鍾前在東區城遇到了襲擊,對方不但出了刀,還動用了狙擊手。”

“什麼?!真的嗎?竟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

“對!老李,這事你辦不好的話,就不用退休了!”

電話那邊說完立即結束通話。

李雨田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立即連續撥出去幾個電話吩咐下去。

同時等不了司機,李雨田喊來樓上的兒子,父子二人立即驅車前往東區城。

另一邊,第二個接到電話的關芝桂。

他原本已經回到家裡,洗好澡後正坐在陽臺上,有些煩悶的吸著煙。

接到肖冰璃的電話,關芝桂直接跳了起來。

隨後立即帶槍衝到樓下,飆車直奔肖冰璃遇襲的福安第七街。

車上,關芝桂撥通了伍春水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關芝桂就像只狂獅般怒吼。

“婊子!你耍我?!信不信老子拉你們全部人墊背?”

“說好了你們只是針對曹爽之,為什麼連我老婆也動?!”

“你踏馬的竟然還出動了狙擊手!”

“你問包昊明,他孃的比!是不是急著去死去投胎?!”

伍春水此時正在春水會所頂層辦公室中,被隔壁時不時推動和嬉戲碰撞發出的聲音弄得心煩不已。

聽關芝桂開口就是破罵,伍春水胸口的怒火呼呼呼的飆升。

但當聽到關芝桂後面的話時,伍春水瞬間驚呆,猶如原本即將噴發的火山突然被零下萬度的寒冰封凍。

不過只一瞬,伍春水就強制自己鎮定下來。

曾經揚城第一交際花的名號,可不是單純靠容貌和身姿贏來的!

“關科長!你在說什麼?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

“包少和肖大小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們怎麼可能害肖小姐!”

“還什麼動用了狙擊槍,我看你是不是今晚酒喝多了?!”

伍春水說完直接掛掉關芝桂的電話,立即用微信電話撥通另一個聯絡人。

“陳雄,你是不是已經對姓曹的出手了?”

伍春水此時聯絡的“陳雄”,巧得很,正是曹爽之同村那位,是關芝琳洋樓別墅家附近的鄰居、陳叔陳大海的兒子。

肥水村、甚至是整個綠田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