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那兩名持劍宗師直接被他一掌給拍死。

此刻,江家正堂之內,所有的江家嫡系都聚集在此,卻獨獨沒有見到江挽月的身影。

在場中央,嚮應天冷冷的環視四周。

“江無涯,江挽月呢?”嚮應天冷冽的聲音響徹全場。

他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是江挽月,至於報仇?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面對強勢霸道的嚮應天,江家所有人都是面露畏懼,不敢與其對視。

畢竟,嚮應天很久以前就已經是半步大宗師的存在,誰知道他如今有沒有邁過那道坎?

可,哪怕是他沒有邁過去,也絕不是他們江家可以抵擋的。

上方,江無涯陰沉著臉,緊咬著牙齒,強壓下心底的恐慌,怒喝一聲:

“嚮應天,我女兒早就已經離開江家,你想找她?休想。”

聞言,嚮應天眉頭微挑,面露戲謔:“哦?她江挽月難道還能一直躲著我不成?”

“既然你們江家不識抬舉,那就先把這些江家人全部殺了,再把你這個老東西綁了,我看她江挽月念不念父女之情。”他的語氣冷了下來,一股殺機將在場所有人都給鎖定。

那股宛若實質般的殺氣,直接讓一眾江家之人感到渾身冰冷。

上方的江無涯也是不自主的緊了緊雙手,死死的握拳,內心掙扎萬分。

他是江挽月的父親,可也是江家家主。

一邊是整個江家,另一邊是他的親生女兒。

此刻,江無涯再次陷入了和六年前一樣的僵局之中。

只不過,如今向家都被滅了,他知道再上演一出那樣的戲碼已經不足以保全江家了。

甚至,哪怕是現在江挽月歸來,嚮應天恐怕都不一定會放過江家。

一時間,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道霸氣, 無敵的身姿來。

或許,那個人在這裡的話他們江家就能安然無恙了吧?

“是嗎?我張凌天倒是要看看,你今日能做什麼。”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令得江無涯的眼睛猛地一亮。

那是希望的亮光。

同時,江家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湧現出同樣的光芒來。

或許如今也只有那個人才有可能保住他們江家了吧?

而嚮應天則是面色一沉,猛地轉過身來。

他也想看看,這道聲音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旋即,就到張凌天那霸氣的身姿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那樣跨過門檻,走到了嚮應天的身前。

“你是何人,也敢管我向應天的事情?”嚮應天雙手抱胸,沉聲問道。

然而,張凌天卻是沒有理會於他直接從他身旁走過。

張凌天上前幾步,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江挽月的身影,忍不住看著上方的江無涯問道:

“我師姐呢?”

“你就是那個江挽月的姘頭?”江無涯還沒有回話,嚮應天卻是大喝一聲。

張凌天眉頭微皺,殺意在心頭湧動。

他轉過身來,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殺意,冷冷開口:“我師姐也是你這種狗東西能夠辱罵的?”

“呵呵,我們玄天宗少宗主也是你這個毛頭小子可以挑釁的?”嚮應天還沒有開口,便有一名老者走了出來,反問一聲。

這名老者身材消瘦,看起來卻很乾練,其一身實力也是達到了宗師圓滿的層次。

“呵呵,你家主人都還沒有開口,你這條老狗倒是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想要找死嗎?”張凌天冷笑一聲,將目光轉向老者。

“哼,老夫乃玄天宗長老,豈是你一個毛頭小子可辱的?”老者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