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月心裡跟明鏡一樣,秦家之所以有今天,絕對是肅王搞得鬼把戲。

武烈一個人走進帳篷,環視了一圈後,將目光看向秦挽月。

笑著對其問道:“秦小姐,這幾日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

看著肅王虛情假意的樣子,只讓她覺得很噁心。

秦挽月挽著母親的手,扭頭沒有搭理。

見秦挽月沒有回答,武烈沒有發火,平靜的看向秦老夫人。

面帶微笑對其問道:“不知之前說的那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聽到肅王的話,秦挽月疑惑的看向母親。

“王爺,裴某雖是一介婦人,可我知道什麼是忠君、忠國!”

當秦老夫人說話,武烈的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起來。

得到了答案後,武烈轉頭走出了帳篷。

“把她們給我看好,出了事情要你們腦袋!”

“遵命!”

回到大帳後,武烈面色鐵青,坐在帥位之上一言不發。

龐宣張玄齡等人,站在大帳內不敢出聲。

他們跟隨王爺已有時日,王爺的脾氣秉性,他們再瞭解不過。

越是表面平靜,心裡的火氣越大。

這個時候就看誰倒黴,王爺這股火會發在誰的身上。

“張玄齡,這次知道秦家事情的人,我不希望他們明天還活著。”

聽到王爺的命令,張玄齡心頭一震。

秦家的事情涉及很多人,自己同族胞弟張玄山,也牽扯在裡面。

張玄齡抬頭看向肅王,試探性的問道:“是都要解決嗎?”

本就心生不快的武烈,目光看向張玄齡。

與肅王四目相對,僅僅只有一眼,就嚇得張玄齡汗流浹背。

“是,下官馬上就去,保證一個活口沒有!”

張玄齡急匆匆的退出大帳,著急帶人趕回雲州城。

腦海中一想到宋雲帆,就讓武烈心裡隱隱不安。

總覺得宋雲帆會壞了自己大事,必須對此人甘草除根,才能以絕後患。

“慶,此事交給你去做,快馬加鞭帶人趕往京城,在路上截殺宋雲帆。”

“龐宣,馬上派人聯絡聽雨樓,告訴他們本王付他們三倍報酬,要宋雲帆的項上人頭!”

聽完王爺的命令後,慶趕緊挑選一隊二十人騎兵,快馬加鞭向著京城的方向追趕。

離開茶攤的宋雲帆幾人,因為有馬車速度很慢。

天色漸漸黑了,可他們距離下個住的地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無奈之下,宋雲帆只能選塊空地紮營休息。

坐在馬車上一天的顏澤和柯染,被李然綁在樹上。

宋雲帆三人圍坐在火堆旁,嘴裡吃著帶的乾糧,邊吃邊喝著仙人醉。

一路上沒吃沒喝的兩人,眼睛早已經冒金花。

聞著酒肉的香味,肚子咕咕直叫。

“宋大人,能不能給我一點吃的。”

“對啊,肚子都叫了。”

聽到兩人要吃東西,李然怒氣衝衝站起身。

走到兩人身前:“老實一點!”

“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貪官,橫行鄉里魚肉百姓,害了多少百姓餓死。”

“現在只是餓了你們兩頓,這就受不了了嗎?”

聽著李然的斥責,柯染顏澤二人不敢說話。

生怕再多說一句,就會有殺身之禍。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誰能告訴我,誰就可以吃。”

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兩人,看著宋雲帆手裡的餅,激動的想要伸脖子去咬。

“大人,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