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舅打過來的。”

曾坦顫抖的看著手機上的兩個大字,然後聯想到了剛才凌夜打的那一通電話,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呀,看著我幹嘛。”凌夜毫不在意道。

“曾哥,接吧,今天一定要拆穿這傢伙的真面目。”

劉菲菲在旁邊煽風點火道,曾坦強行鎮定下來接通了電話。

“喂,大舅,我是曾坦。”

下一秒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震天咆哮聲。

“別叫我大舅,你是我大舅,曾坦,你究竟都幹了什麼?”

曾坦被自己大舅的怒吼聲震得頭皮發麻,他沒有開擴音,但這段話被旁邊的凌夜和劉菲菲聽的一清二楚。

曾坦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闖禍了。

“大,大舅,發,發生什麼了?”

曾坦顫顫巍巍地問出自己的疑問。

“你還好意思說,姓曾的,我問你,你旁邊是不是有一個叫凌夜的年輕人。”

說到這裡,曾坦和劉菲菲看向一臉無辜的凌夜。

“怎,怎麼可能,不會的,我認識他三年,他什麼來頭,幾斤幾兩我一清二楚,他怎麼可能有這種能力。”

到了這一步,劉菲菲還是不願意相信,但事實不會因為她相信與否而改變。

“凌,凌夜,是,我這裡確實有一個叫凌夜的,大舅,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對面的人都快被曾坦氣笑了。

“你旁邊的這個人是天藍集團的股東董事,剛才天藍集團的楚總打電話給我說你這蠢貨把凌先生給得罪了,你說是這什麼問題。”

對面此話一出,曾坦震驚地看向凌夜,這個年輕人是天藍集團的股東?怎麼可能,他不是一個只能靠送外賣討生活的窮小子嗎?

“怎麼不說話了?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平時你在外面橫行霸道也就算了,我還能給你兜底,可現在你把我們的金主給得罪了,你這是要把驛路建材給毀了呀!”

到了這一刻曾坦和劉菲菲要是在聽不懂,就可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凌,凌夜,你,你真的是天藍集團的高管,而且還是股東。”

劉菲菲不可置信地看著凌夜說道。

“如你所見。”

凌夜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拜金女多說。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句話劉菲菲是吼出來的。

“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讓你來分我的錢?劉菲菲,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配。”

凌夜當然不會要這個婊子,說這些話。

“我,我,我……”

劉菲菲此時心中滿是悔恨,自己怎麼就不能再等等呢,就這麼錯過了一家嫁入豪門的機會,而且還要面對一個又丑年齡又大的臭男人。

“凌夜,我們,我們和好吧,從今以後,我都聽你的,我們和好吧。”

劉菲菲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地抓住了凌夜的手,但凌夜直接把這貨甩開。

“滾,晦氣。”

凌夜從懷裡拿出一塊手帕在劉菲菲抓過的地方擦了擦。

“劉菲菲,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在這裝什麼純情少女,真讓人噁心。”

凌夜毫不忌諱道,此時曾坦也和自己大舅通完電話,知道如果凌夜不肯放過他,那麼整個驛路建材公司都會面對天藍集團的制裁,要知道天藍集團可是金陵老牌房地產公司,雖然如今不復巔峰,但也不是驛路建材公司可以抵抗的。

“臭婊子,都是你害的。”

曾坦直接對著劉菲菲的臉就是一個大鼻竇,一個偌大的手掌印出現在其右臉。

“曾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