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不知道是被墨流雲的氣勢嚇的,還是被墨流雲的話給震驚的,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了,如果不是墨流雲那張臉,無人可替,她們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墨流雲了,氣勢和從前那個自怨自憐,唯唯諾諾的大小姐,差太多了,簡直判若兩人!

墨流雲斜晲了一眼面前的母女:“不是說送布料給我做衣服嗎?東西留下!人,滾!”說完伸手指向院門:“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抬手捂嘴打了個哈欠,眼神冰冷。

後面兩個捧著面料的丫鬟趕緊將東放到蓮兒手上,跟隨墨知夏母女二人匆匆離去,母女二人回到華錦閣。

劉思婉急忙吩咐彩雲:“快,快去將上回青王殿下送來的玉顏膏拿來,替二小姐抹上!”彩雲趕忙去取了玉顏膏,開啟,伸手沾了往墨知夏臉上塗去。

‘嘶,‘啪,墨知夏一個耳光打在彩雲臉上,該死的賤人:“你不會輕點?你想疼死我還是想讓我毀容?”

彩雲被一個耳光打的耳朵嗡嗡作響,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知夏!”劉思婉上前扶住彩雲,對著墨知夏喝道:“擔心毀容還不趕緊上藥,亂髮什麼脾氣?!臉還要不要了?”

“娘~”墨知夏委屈地看著劉思婉,劉思婉看了眼彩雲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支梅花型銀簪:“先下去上點藥,二小姐心裡有氣,你看著她長大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擔待!”

“奴婢不敢,都是奴婢笨手笨腳的,弄疼了二小姐,小姐罰奴婢都是應該的!不敢有怨言!”彩雲並沒有去接那根銀簪,轉身告退,眼角瞥見墨知夏那高昂的頭,疊在胸前的雙手奏然握緊。

彩雲走後,劉思婉拿過玉顏膏給墨知夏塗抹在雙頰上,塗上後墨知夏感覺不再像之前那樣,雙頰滾燙,說句話都扯著疼。

“娘,彩雲不過就是個奴,您幹嘛對她那麼客氣,為了她還罵女兒?!”墨知夏不滿地嘟著嘴,不過此刻墨知夏的雙頰紅腫,平時嘟著嘴怎麼看怎麼嬌俏。此刻看來怎麼看怎麼詭異。

劉思婉的眼角抽了抽:“好了,不說這個了,本來今天派去監視的小廝來報,今天從早到晚都沒見墨流雲出房門,用膳也是蓮兒自己拿的一個人的飯食。

還以為她是有事外出了,為了防止意外才去打探的,沒想到真的在房裡睡覺!真是失算!

不過這也確定她沒什麼防範,接下來的兩天,你安份些,不要去挑釁她,感覺她現在不太對,以免受傷!”

墨知夏點頭:“知道了,娘。”

“送二小姐回房,臉上不要碰到水,晚膳喝些粥吧。”劉思婉對墨知夏的丫鬟雙喜吩咐道。

“是,二夫人。”雙喜扶著墨知夏,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二小姐責罰。

西跨院,那母女走後,墨流雲招呼蓮兒進房,關上門,從袖中掏出一個瓶子,在蓮兒臉上塗抹開。

蓮兒驚喜的出聲:“小姐,您的藥好神奇,涼涼的,一點也不疼了!對了,小姐,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們來的太突然了,奴婢都沒發現!”

墨流雲指了指後面開著的窗戶:“從後面翻進來的。下次打你就給我打回去,出了事我給你兜著,別傻乎乎站著讓人打!”

“知道了,小姐!謝謝小姐不是幫我打回去了嗎?嘿嘿,小姐,剛剛你說話的時候,奴婢覺得好威風,好霸氣,尤其是那句,東西留下,人,滾!”蓮兒雙手捧臉,一臉花痴狀。

墨流雲抬手給了蓮兒一個暴慄:“本小姐不光要以德服人,還要以武服人!”

蓮兒:以武服人的意思,是不服就乾的意思嗎?嗯,懂了!就是心裡不服,嘴上也要給你打服了!

蓮兒了悟地點點頭,墨流雲指了指桌子下面的筐:“裡面有種果子,軟糯可口,要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