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封清凝向公司請了半天的假準備去打耳洞,到了店裡封清凝向店員說了要打的位置。

封清凝緊閉著眼,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店員手持穿孔槍,每一次“咔嚓”聲都伴隨著她身體不易察覺的顫抖。

左耳垂先是輕微一刺,隨即是連續的兩次,疼痛如同電流,瞬間穿透神經。

接著,是耳骨上傳來兩下的更為尖銳的刺痛,彷彿有細小的火焰在灼燒。

右邊亦是如此,只是相比左耳,她似乎已能勉強忍受那份痛楚,但額間細密的汗珠和緊咬的牙關,仍透露出這不是一場輕鬆的挑戰。

總共打了八個,左邊五個,右邊三個。

打完耳洞後,店員溫柔地為她戴上小巧的銀質耳釘,輕聲細語地交代著注意事項:“這幾天千萬不要沾水,記得每天早晚用酒精消毒,轉動耳釘避免粘連”。

“睡覺時小心些,別壓到耳朵。”

說著,店員遞給她一小瓶酒精棉和一對備用耳釘,眼神中滿是關懷。

封清凝接過東西,輕輕點頭,耳邊的新飾物在燈光下微微閃爍,映襯著她略帶蒼白的臉龐,一種微妙而堅定的情緒在她眼中悄然綻放。

封清凝心中暗自思量,這美麗背後所承受的疼痛,遠非她最初所想的那般輕鬆。

她輕輕撫過微微發燙的耳垂,指尖觸碰到的是新添的銀飾,以及那份難以言喻的痛楚餘韻。

付款時,她的手微微顫抖,從錢包中抽出幾張紙幣,遞給店員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懊悔與釋然。

走出店鋪,陽光灑在身上,她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這份痛楚與決心一同吞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默默許諾,這樣的經歷,或許真的不會再有下次。

封清凝剛踏入公司大門,便見季思寒與江凝雪並肩立於前臺旁,低聲交談,神情專注。

陽光透過落地窗,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日常的辦公場景添了幾分柔和與溫馨。

季思寒一手輕輕摩挲著下巴,眉頭微蹙,似乎在聆聽江凝雪的提議,而江凝雪則面帶微笑,目光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不時比劃著手勢,兩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和諧。

封清凝腳步一頓,心中莫名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輕輕揉了揉剛打過耳洞的耳朵,疼痛似乎還在,卻也不及此刻心中那份微妙的情緒來得強烈。

江凝雪清脆的聲音在寧靜的前臺響起,帶著幾分驚喜:“等等,清凝姐!”封清凝停下腳步,轉過身,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怎麼了,凝雪?”

這時,季思寒的目光也不自覺地落在了封清凝的身上,尤其是她的耳畔。

江凝雪幾步上前,目光裡滿是讚歎:“清凝姐,你耳洞是今天才打的嗎?好漂亮,好適合你呢!”

陽光恰好照在封清凝微微發紅的耳垂上,小巧的銀質耳釘在光線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與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增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弱與堅強。

季思寒輕輕側頭,對封清凝說道:“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封清凝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季思寒的背影清冷而修長,步伐穩健,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上。

辦公室的門輕輕被推開,一股淡雅的香氣撲鼻而來,那是季思寒獨有的氣息,讓封清凝的心莫名地跳動了一下。

辦公室內整潔而有序,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

季思寒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封清凝坐下。

封清凝小心翼翼地坐下,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季思寒的臉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