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城內的狐族眾人無一不在哀嚎痛哭著,雖然在狐族之時,白墨總是欺負他們,但是他們打心底對這位妖王都是無比的尊重,他們也無比肯定白墨的能力以及在關鍵時候對他們的保護。

可以說,若不是因為他們這些累贅,憑著白墨半步亞階的實力,就算是去到狼族老巢挑釁,白墨想要走,也是無人能將其攔下。

看著白墨滿臉逞強的樣子,鵬四海的心頭滿是心悸之感。他的面容 中更是充滿了心疼之色,他的聲音中略顯急切:“黑狗!你個混蛋,拖他一會,等我就好了啊!何必硬上呢!我知道你實力強勁,但是他有天道庇護,你要如何殺他啊!”

聽著鵬四海那滿是關切的聲音,白墨的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苦,他聲音無比憔悴,但是仍是笑著:“老雜毛鳥,怎麼!你證道稱皇了,就以為能打得過我!那老狼若是沒有皇者印記庇護,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鵬四海聽著白墨的話飽含熱淚地不斷點著頭:“好好好!你是最強的妖王,對了!你這剛醒,當哥哥的請你看場大戲,如何!”

白墨自是知道鵬四海的用意,他看向一旁鼻涕一把,淚一把,像個髒孩子一般的白樺語氣溫和地說道:“樺兒!快扶舅舅起來,舅舅可是好久沒有看戲了!”

白樺聽後立即行動,他連忙應和了兩聲,並且上前扶起了白墨,火刑更是迅速拿來一個椅子,他身為一族妖王,此時竟也是哭的泣不成聲:“墨哥!坐!”

白墨看著他這般模樣,不禁笑了笑:“你這傻小子!不像是會哭的樣子,怎麼不擺出你撲克臉了啊?”

火刑撓著腦袋緩緩低下了頭,眾人齊齊轉頭看向遠處跪著的四位妖王,鵬四海的眼眸之中也瞬間佈滿了怒氣以及血色:“你們四個,剛剛不是張羅著拿下本皇的塞納城嘛?怎麼?要不然本皇將我鵬族豬城天空城也割地給幾位!?”

鵬四海的語氣中滿是恐嚇之意,四人之中唯一還有力氣說出話來的只有拓拔–神鋒一人,他的聲音弱弱的,菸斗也早已掉到了地上,全無剛剛的氣勢:“不不不!您是妖皇,我們怎麼敢來逾越您的領地呢,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拓拔–神鋒趴在地上,宛如死豬一般,他語氣中滿是怯懦與諂媚,鵬四海的鋒利眼眸卻是又瞪了過來,一股更加強大的威壓也隨即壓下,四人的臉被壓在地上,不得動彈,只是傳來陣陣痛苦的聲音。

鵬四海長長地吐納了一口氣:“老大象!這幾個人中,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和那笑臉的胖子,不不不,我最看不慣的現在只有你!所以今天就算是別人走了,你也走不了,你今天必須得留下點什麼,至少把我那黑狗兄弟的傷勢恢復恢復!”

鵬四海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要為白墨出一口惡氣,免得他既要保護著眾人,還要遭遇著背刺。

拓拔–神鋒死豬般地趴在地上,不得動彈,他聲音也是強擠著出來:“鵬皇大人!我~我有丹藥,特別好的那種,這可是我拿我象族之人心頭之血歷經半年才能製出一粒的丹藥!”

鵬四海聽著象族心頭血這幾個字,怒氣更勝,他重踏著向前走去,每走一步威壓也更勝一籌:“死大象!你當真是找死!屠戮本族聖靈,你哪有一點妖王的樣子!本皇倒是有一醫治好方法,象王不妨聽聽?”

拓拔–神鋒聽後慚愧地低下了頭,他的聲音弱弱的:“不知鵬~鵬皇有何高見,還請明示!”

鵬四海聽著他的聲音,二話沒說,一把伸向拓拔–神鋒的肋骨之處,他的聲音之中滿是殘忍:“高見?哼,不過拔你一根肋骨罷了,一根9階強者的肋骨,對我兄弟來說可是大補!”

聽了鵬四海的話,拓拔–神鋒竟然是都被嚇的尿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聲音不斷傳出,白墨更是直接帶頭拍起了掌。白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