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火刑的咒罵之聲,白樺卻是滿臉壞笑地看著他:“怎麼了?王叔,你這怎麼突然罵我幹什麼?剛剛可還是我救了您呢,你這是想要恩將仇報,滅我的口嗎?”

聽著白樺的嘲諷之語,火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猛的真起身,但是這剛剛直起來的腰卻又是瞬間癱軟了下去。他連忙扶著牆壁,並且另一隻手指著白樺:“混小子!你等著!你等個兩天,兩天之後我定把你的屁股都開啟花!”

“好啊好啊,王叔,我拭目以待~!”白樺滿臉不在意的一臉壞笑著。

火刑卻顯得更加憤怒,他抬起腿便是要踹向白樺的屁股。誰料,白樺一個後撤便是巧妙的躲了過去。火刑卻是遭了殃,他這年邁的身體竟然是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劈叉!

“嗚嗚嗚!疼~”火刑的胯劈開的一瞬間,他的渾身便好似散架了一般。他那本就癱軟的腰此時顯得更加脆弱不堪。沒想到,這威震天下的火刑竟然是會被如此捉弄,並且即使他現在有脾氣也是沒法直起腰,站起身來教訓白樺。

而白樺卻是已經憋的滿臉通紅,並且差點都是要噴出來了。這時,剛剛出去散發假幣的白楓回來了,恰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這沒心沒肺的似乎是忘記了昨晚的不愉快,迅速上前。

見白楓進了府邸,火刑就知道他指定放不出什麼好屁,便是立即掉頭過去。事實證明,火刑所料不差!白楓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隨後一把扯下了套在火刑脖子上的面罩,他故意拉長著音調,似乎是用唱京劇的聲音說著:“聽聞有~採花大盜~在整個狐皇城,攪亂治安!~~卻不曾想,竟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快~!你這賊人,還不快快報出自己的姓名來~不然本殿下可是~要拿你了~!

聽著白楓用著極其奇怪的腔調說出這一番話,火刑幾乎是想到了平生遇到的,會說的所有的髒話,但是不管怎麼罵白楓,他都是覺得不可能解氣。只見其黑著臉,並且露出了無比嚴肅的神情:“咋滴!我的姓名?我是你舅舅!火刑!咋滴?你要拿我?”

看著火刑這副模樣,並且還是表演著劈叉,無人攙扶,白樺和白楓終於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王叔,您說說您,怎麼折騰一晚上便不行了啊?真是年紀大了啊?”白樺一邊笑著,一邊上前攙扶起火刑。

“算你小子識趣~”火刑說著便在白樺的攙扶下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拖著無比疲軟的身體和兇惡無比的眼神瞪著仍在哈哈大笑的白楓,突然猛的一動,很快啊~火刑幾乎是一氣呵成,脫鞋,拿在手上,並扔向白楓。

“你~你幹嘛啊?舅舅。”再看白楓之時,白楓的臉上便是已經被印上了一整個大鞋印子,印記著實不小,並且很深。致使白楓的臉腫了起來,連說話都變得不清晰。

“嘟嘟囔囔什麼呢?你要是不想再挨一下,就給我閉嘴!”火刑滿臉憤怒地說著。白樺則看到白楓的豬頭,和其面前扶著腰走路哦火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氣力在憋著笑,甚至都是不斷用極寒之氣吹向自己的腦袋:“冷靜冷靜,不能笑,再笑會被滅口的!”

誰料這時,巧兒睜開了朦朦朧朧的雙眼,並且走上了前來,剛剛院子中的笑聲吵醒了這小丫頭。小孩的話嘛,也是主打一個童言無忌,實話實說,再加上她的眼睛還沒咋睜開。於是只聽到小丫頭那不解的聲音:“白樺哥哥,這兩個人是誰?怎麼還有豬頭和如此佝僂的一個老爺爺呢?哥哥還有兩個這麼奇怪的朋友嗎?”

巧兒這童言無忌的一番詢問,不僅僅是白樺忍不住,就連豬頭,和佝僂老爺爺都是不由得笑了起來,一時之間,白樺的府邸之內便是傳出了一陣無比爽朗的笑聲。

過了好一會,眾人才是停止了笑聲,並且進入了白樺府邸的正廳之中,打算開始討論一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