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居住的的政府大院,這個院子裡住的全是副部級以上官員。也因為昨晚的事,張韻瑤捨棄楊宇翔與別的普通男子交往的事被傳得有鼻子有眼,整個大院都聽說了,大人們紛紛搖頭嘆息,覺得張家怎麼也出了個不上進的千金,實在是父母的悲哀。但各個又在心裡高興著,只要張楊兩家不聯姻,於他們的威脅又要少上許多。以至於一些太太們還特地勸慰龍惠玲,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如今的孩子,可有主見了,你越是管,越是叛逆”之類的,把龍惠玲氣了個仰倒。

然後就掛了電話,進入房間,又給女兒洗腦。

“不用見了,不管你如何的花言巧語,我也不會讓韻瑤與你交往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龍惠玲沒想到這小子在被自己如此漫罵後,居然還想來見自己,倒是被氣笑了。

“那,伯母,咱們見一面如何?”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再見她的。”

凌陽回過神來,淡淡道:“伯母,我想見韻瑤一面。”

因對女兒的不爭氣,使得龍惠玲無法剋制怒火,又對凌陽說了許多難聽話,說完後,沒聽到回聲,又覺得自己過分了,雖說對方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到底沒做大奸大惡之事,實在不該該如此對待人家,於是又放軟了語氣:“凌陽,你有沒有在聽我的話?”

而嫌棄自己的還是未來的丈母孃。

凌陽很是氣憤,還很無奈,果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想當年,他還在爹孃身邊時,踏破凌家大門的媒婆都可以排出一條大街,如今,他居然成了別人嫌棄的物件。

“誰的意思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管從哪方面講,我們家韻瑤都不可能與你在一起。你們兩人之間差距太大了。”

“伯母,這是韻瑤的意思呢,還是您的意思?”

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凌陽沒有半分應變能力,只能沉默著,以表示自己的怒氣。

“好,那我就明說吧。你和韻瑤不適合,你們倆還是分了吧,我不希望你和韻瑤繼續在一起。我已經給韻瑤另外相了門親事。”

“能猜到一些。”凌陽說。

“我是韻瑤的母親。”龍惠玲在電話裡聲音冰冷,但任誰都聽得出火氣老大,她冷冷地說:“凌陽,你應該能猜到我接你電話的目的吧?”

凌陽愣了下,說:“我就是。”

“你就是凌陽?”

電話那頭卻不是張韻瑤甜糯嬌美的聲音,而一個母老虎般的中年女聲。

與張韻瑤約定的大院外頭轉彎朝長安大街方向的農業銀行附近見面,凌陽等了一會兒,都沒等到人,只好打電話詢問。

凌陽仍是打的車去,因為操著純正的京腔片子,計程車司機倒是不敢宰客,收費也合理,也沒有胡亂繞路。

打電話交代了王紹謙,示意他如何行動後,凌陽在太陽東昇之際,打坐了一小時後,就去約會張韻瑤了。

一晚上沒睡,凌陽仍是精神奇好,至少經過一晚上的努力,暗中對付的凌遠洋的幕後黑手已經找到,只要鎖定了敵人,事兒就好辦多了。

高家的二代領軍人物。

高進軍。

楊仲儒原本還不想說,凌陽輕輕在他手腕骨上一捏,楊仲儒就殺豬般慘叫起來,連忙說了個名字。

凌陽就問:“是何人給你打的招呼?”

不放貸給凌遠河,一來是出於商業考慮。二來也是因為有人打了招呼。

身為銀行行長楊仲儒,從手頭經手的資金都是以億為單位,見過的大場面也是不少,奈何這種人,卻最是貪生怕死,讓凌陽輕輕一嚇,就把所有事兒給吐了出來。

不得已,凌陽只好又去見了那個建行行長。

當天晚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