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神清明,似乎根本沒有睡著過一樣。

嚴澤小聲對她道:“你睡吧,我來處理。”

江夏就沒再管。

“啪嗒”一聲,門從外面被開啟了。

張耀祖探進來一個腦袋,確定裡面的人都已經睡著了,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嚴澤的揹包旁,抓住揹包的袋子就要拎到手裡,帶到外面去。

嚴澤恰恰好在此時睜開了眼睛,嚇了張耀祖一跳。

張耀祖拍拍胸口,自己來偷東西不說,反而先張嘴怪別人。

“你什麼意思,不睡不出聲,嚇死老子了。”

嚴澤冷漠的瞟他一眼,一抬腳把人直接踹飛了出去。

張耀祖慘叫著撞到了對面的牆壁上,又滑了下來。

聲音將其他人全都吵醒了,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乾脆往地上一躺,捂著肚子開始嚎。

“哎呦,姓嚴的你把我的內臟踹破了,我疼死了。

你這是謀殺,你賠我醫藥費,賠我物資,我要吃的。

哎呦——”

這個張耀祖在外面嚎,一聲接一聲的,吵的江夏睡不著覺。

氣的她揮手發射了一排飛刀過來。

黑夜中張耀祖甚至沒有看清楚是誰發射過來的飛刀。

他只知道寒氣撲面,飛刀在他腦袋旁插了一圈。

有一柄飛刀還給他削了個地中海。

張耀祖嚇得再也不敢嚎了。

連滾帶爬的爬起來,回了自己的宿舍,把門死死的關上,再也不敢打揹包的主意了。

這下清淨了,江夏繼續安穩的睡覺。

除了晚上張耀祖的那一出鬧劇之外,一夜很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嚴銳果然沒醒。

燒也沒退。

他們只能按照原定計劃,嚴澤把嚴銳綁在背上,兩人準備下樓離開了。

只是剛剛開門他們就被人堵住了。

還是兩個宿舍聯手堵的。

方敬一臉的焦急,“嚴大哥,嚴銳還沒醒嗎?”

畢竟嚴銳能決定他們的生死,他自然擔心。

“還沒醒。”

方敬急得眼淚差點出來。

那邊的張耀祖倒是毫不客氣,直接提出要求。

“你帶我們走,我讓我爸給你錢,給你們1000萬,不,給你們一個億。”

這邊兒吵吵鬧鬧聲音太大了,把嚴銳吵了起來。

他看了一臉焦急的方敬他們,小小聲的哀求道:“哥,方敬他們之前幫過我,你能不能把他們一塊兒帶走?”

既然是自家弟弟的要求,嚴澤也沒拒絕。

反正只是順路把人帶回去的事兒,也不費力。

至於後面他們吃喝拉撒的問題,嚴澤就不管了。

都已經把人帶回基地了,已經仁至義盡了,還能再養著他們嗎?他又不是冤大頭。

嚴澤的悍馬是個6座的悍馬,這樣加上他們4個剛剛好裝滿一輛車。

張耀祖還在那邊兒嘚吧嘚,說什麼要給他們錢,讓嚴澤把他帶走。

嚴澤剛好以此為藉口,“車子滿了,裝不下了。”

張耀祖豁然轉頭把目光對準了江夏。

伸出手指著江夏,“你把這個女人趕下車不就行了嗎?她不就是個司機嗎?我也會開車,我比她開的還好。”

嚴澤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

這人非得讓別人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嗎?他就是不想帶他呀,還要把人家江夏給趕下去。

嚴澤冷哼,“就是沒有江夏,我也不會帶你離開聽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