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狠狠瞪了他一眼,氣的一時說不出話。

“陳大師,你怎麼變的這麼會噎人?受刺激了?”梅格疑惑滿滿。

“幾個小時我在被窩裡纏綿難出,考慮晚上和賽琳娜去哪裡吃飯去哪裡前戲去哪裡靈肉交融。現在呢?我在溼地裡帶三個女人逃命,上有無人機下有德牧犬,有錢人呢勾結了軍方帶著一票保鏢,你說我能心情好嗎?

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女人窮的連衣服褲子都沒了,這單註定風險大錢財少,血虧!”

陳高憤憤的加快腳步,不行了,越說越氣。

還不知道怎麼和賽琳娜解釋,剛救完前女友又來救女同事,想睡我的那種。

如果有錢賺還好,沒錢賽琳娜一定起疑心啊。

梅格陪著笑跟了上去,“陳大師,您也做過不少公益單子,財大氣粗的,不至於。”

“公益單子那也得先委託,看我同不同意,行了,叫她們跟上,趕緊送她們出去帶你回去,結束這血虧的一單。”

走了幾步陳高抬頭看了看天又環顧前後,伸手將馬三等礦工鬼召了下來。

一番佈置後,三頭鬼各司其職,飛了出去。

陳高讓它們看住頭頂身前身後,構建一個“智慧”警報系統。

梅格見他神神叨叨的比劃著說著什麼,咧了咧嘴。

難道我休假的幾天他又做了單子,收了孤魂野鬼在手上?

如果我不是異管局的,早晚被他嚇死。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從國畫的淡墨天陰很快變成沒有技術含量的黑布一塊。

四人已接近一座幾百米高的山峰,好訊息是不用在草地上踩水坑趕夜路,壞訊息是山上更黑。

陳高找了個相對乾燥的灌木叢,示意女孩們先靠著休息,他點上了一支菸理理思緒。

上方山林得勘測一二,找到可以通行或翻越的小路。

他意識到自己還是逃命的思維模式,這不是長久之計。

就算無人機暫時沒有發現他和女孩們的蹤影,但追兵搜尋一圈後還是會轉到這個方向,他們應該有好幾支隊伍,對了,還有狗!

他們應該也有全地形車,速度不慢。

必須打掉一兩支追兵隊伍,讓他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讓他們恐懼!

一念至此,踩滅菸頭站了起來。

“小姐們,排除了其他方向後追兵很快會趕上來,我決定在這兒打一仗,必須給有錢老爺們血的教訓。”

“陳先生,除了梅格小姐有了武器,我們兩個手無寸鐵怎麼打。”

“對啊,我除了咿咿呀呀叫的好聽,其他技能太內斂了,和一群全副武裝的殺手對戰,是要我夾死他們嗎?”

“你們先走!我和陳留下來阻擊!”

啪!陳高給梅格腦袋一個大逼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考核的射擊成績,不是你長的好看給新隊員一點動力,西區小隊會要你?等會來的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老色批,說打你右胸不打你左胸,說打你會陰穴不打你肚臍眼,你就是想拖累我!

聽我的指揮,給他們挖坑埋雷上大便!”

“好惡心!”

“好辦法!”

“可沒有shit啊,生產出來?”

“形容詞而已,來,我們先挖坑,一個都不許偷懶。”

陳高帶著三個女人在山上逛了一小圈,確認只有一條像樣的上山小路,可能是一些經常在此打獵的人踩出來的。山坡比較平緩,生長著大量黃松、道格拉斯黃杉和落葉松。

樹高草低,視線不差。

站上半山腰石頭平臺,陳高揮斥方遒:“看見底下的羊腸小道了?我們就在那兒和附近布上“驚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