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

聽到父親的出言,一瀚也“乖巧”地退下了。

接著,就聽

坐在這高高位置上的“海皇”,頗有力量感地說道:

“這一次的圍剿之中,可是發現了你那掌上明珠的青絲、與秀影了”

此刻的大殿之上,已經屏退了左右。除了一旁那一向“辦事得力”、有幾分能說會道的歐陽大人,連“海皇”的寶貝兒子——王一瀚,也沒有留下。可想而知,這一次的雙方談話,不免地徒增了幾分“壓力”來。

“殿下,我可是發現了,那成姑娘的蹤跡了”

鄂千秋來這王城之前,就已抱有了——不獨生之志。

再說了,這怒火應該也像那“法不責眾”一般吧?因而,他對於眼下秋喃之城的處境,倒也沒有太多地憂心了。

倒是,他那寶貝女兒,在這——還不到一年的功夫

竟然因為這一樁“政治婚姻”,而受到如此大的“牽連”?想到這兒的鄂戰王,也頗有幾分“豁出去”的心思來。

“哈哈鄂老弟,那什麼成姑娘,分明就是大哥的人嘛哈哈哈”

只聽這在位之人,連連發笑。雖說這一手“轉移目標”的話語,對方是不可能相信的,但只要嘴上不去承認

對方?

又能——奈他如何呢?

“直接說你的條件吧,是軟禁於我,還是一刀兩斷賞老子,一杯斷頭酒!”

而這一次的鄂千秋,卻選擇了“硬剛”!

再怎麼說吧,上一次在秋喃之城的談話,實在是算不上幾分的愉快!如此這惡人,又步步緊逼——

甚至於,威脅到了他的女兒了

唉!士可忍,孰不可忍!可惜——又能奈何對方如何呢?

“這倒不至於不至於呀,鄂老弟”

聞聽眼下的鄂戰王如此地“剛烈之辭”,哪怕是已經在位數月的“海皇”王信海,也是有些“慌亂”了。

儘管他這般姿態,也只是表面上的“惺惺作態”。

畢竟,這十二戰王的安排,可是他這前身——真正意義的“王信海”——他老子的安排之為,且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若是,沒有“實錘”與有力的證據,又怎能服眾?又怎麼能安定,這隨時可能而起的騷亂?

為此,說完此言的他,忙起身——走了下來。隨即,就連忙說道:

“鄂老弟鄂老弟呀你我不過是爭辯些事情,至於說令愛,自然是毫髮無損。而且,我下面不中用的衛兵們,根本就沒有追上去哈哈哪怕是追上去了,也不會整什麼刀光劍影的,無非是心中對我那一橙侄兒,有一些怨氣罷了”

待他說完,抬手就拉起了對方——鄂戰王的左手來。

“呼倒也——不必如此地,殿下殿下為了大局而考慮,又怎會——顧不顧什麼兒女情長呢?”

鄂戰王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也就“順勢”給個“臺階”下——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一片火場後的狼藉,已經失去了——繼續作為家園的“庇護所”。

唉,無奈!

離開那“西港”漁村的一橙十數人,仍舊是那一身平民的粗布衣服。

其中

那大郎背起了一個包袱,而這位三叔呢,也是帶著他那順手的魚叉、又挑起了一個包袱來。想來這裡面,也就些許的吃食,與幾件隨身的衣服。至於說,此刻的一橙——擎公子,卻是兩手空空地走在中間的位置。

在後面,又是跟上了,約莫十二個倖存之人。

其中五個青年模樣,三個面目滄桑的中年模樣,再加上兩個婦人、與那兩個孩子。想來

遠走他鄉的計劃,是得不到老人們的“認同”地。想到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