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幾女的臉色都變了變。

阿朱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阿紫,你、你胡說什麼呢!”

阿紫嘻嘻一笑,“阿朱姐姐,你臉紅什麼,被我一語說中了吧?眼光不錯,般配般配!”

木婉清白了楊塵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我是不是現在就該改口了?”

“阿紫,你別鬧了。”

越是這麼說,她反而越是來勁。

楊塵多少也感覺到有一丟丟尷尬,咳嗽了一聲道:“阿紫,你偷了虛竹和尚的名帖,快拿來。”

阿紫伸手在衣服裡摸了摸,嘀咕道:“哪去了?怎麼找不見了?”

“你弄丟了?”阿朱一驚。

“應該是吧,被星宿派這群人追殺的時候,情急之下有什麼暗器都掏出來丟了,這名帖大概也被我當暗器給扔了……”

楊塵有點無語,但想想她的遭遇,也能理解。

“找不到就算了,但你得跟人家當面認錯。”

幾人返回城中,再次找到那戶人家中。

這一來一回天都黑了。

阿紫當面認了錯,還大大地感激了一番虛竹。

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若不是她作弄虛竹,也不會由他作為牽線人找到楊塵。

這時候,怕是她的屍體都涼了。

“虛竹小師父,你真是我的大救星,以後見了我保證不會再作弄你!”

楊塵順便提了丁春秋已離開的事兒。

虛竹雙手合十道:“如今師叔祖受傷需要休養,我要先跟他回去,名帖遺失頂多被師父臭罵幾句,再寫一份就是了。楊公子你不必為這個責罵阿紫姑娘。”

阿紫咧嘴笑了笑,“你可真是個大善人!”

楊塵帶著幾人離去。

在城中歇息兩日再走,不成想僅一天就出了事。

入夜時。

阿朱急匆匆地找來。

“楊大哥,阿紫不見了!”

“你先別急,慢點說。”楊塵看她眼圈通紅,明顯是哭過。

阿朱道:“阿紫聽說城東有個手藝人會打樹花,晚上就有一場表演,非要過去看。閒來無事我便一道跟著去了,看完演出後,阿紫覺得實在好玩要去跟那人學藝,急匆匆去追,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在巷子裡聽到她一聲痛呼,再過去地上就只剩下她一隻鞋子了。”

阿朱說完,從口袋裡摸出撿到的女鞋。

“誰將她抓走的,你沒看到是嗎?”

“沒有。”

“在這事發生之前,可看到過可疑之人?”

阿朱想了想,還是搖頭,“當時看演出的人很多,注意力都被那打樹花的手藝人吸引去了。”

正在這時候,木婉清和洪凌波過來了。

楊塵將此事跟她們說了說,二女頓感不妙。

對付阿紫最有可能的就是星宿派的人。

但丁春秋帶人已經走了,再回來的可能性不高。

抓了人就走,如此果決,很明顯是有備而來。

會是誰盯上他們了呢?目的又是什麼?

“神木王鼎是不是被她帶在身上了?”木婉清問。

“沒有,東西在我這兒。”

看幾人詫異的表情,阿朱解釋道:“阿紫擔心丁春秋搗鬼,他即便走遠了,但有可能派大弟子摘星子回來暗中潛伏,所以抖了個激靈,出來時將神木王鼎交給我了。”

楊塵思索片刻,幽幽道:“可能不是朝著她來的,將人抓走也沒留下任何口信,等著吧,保不準會有訊息送上門。”

一語成讖。

不到片刻,客棧小夥計來了,送來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