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天在戰場中施展霸體龍象功,震驚四座。楊儈還要反抗,頓時被白嘯天斷刃戳在肩頭。

楊儈這一年來我們白虎堂在西南地界從未找你麻煩,今日你不自量力,我只能收下你這人頭了。

另一短刃舉在手中,剛要落下,李玉之猛的衝出,一招‘天外來客’撞的白嘯天往後退步,手中運起太極陰陽掌奮勁拍在白嘯天的胸口。

頓時李玉之感覺手掌處被刺中一下,李玉之抬手再看,左手掌上透出一片殷紅,頓時手掌麻痺向著胳膊擴散開來。

白嘯天受這一掌也退了幾步,雖然有些受傷,但是開懷大笑:哈哈哈,吐蕃使者婆羅尼送的逆鱗犀角衣果然有奇效!

李玉之看著手掌一口血水在口中吐出:白嘯天,今日無論是我死在你手中,還是你死在我手中,我都將揹負的三年屈辱洗脫,何其快哉!

說罷,李玉之不再留手。全身內勁灌入四肢百骸,頓時間一股雄渾氣魄噴湧而出。陰陽掌相互交錯,磅礴力量從掌中發出。

在場之人也都能看出,李玉之這是孤注一擲,但是臨死反撲能爆發出這般氣勢,眾人無不驚駭。

白嘯天沒想到李玉之不顧生死敢強行運功,幾招打來有些措手不及,還好有逆鱗犀角衣,兩掌之力讓白嘯天受傷不大。

雌雄陰陽刃有護體之利,李玉之則是浴血渾身,萎靡之態強裝鎮定。

白嘯天還要行動手,一道光線射入戰場,眾人看去是一把鐵劍,上面清晰印著字跡:蜀山!

眾人吃驚之下,又傳來一聲:白虎堂的什麼人在此作惡?

白嘯天僵立原地四處搜尋來者所在,他環顧一週將目光鎖定在一處陰暗的角落當中,白嘯天鼓足勇氣問道:來者可是蜀山解陽天掌門?

他嘴裡自帶了一種恐懼的顫聲,但是在眾多人物面前又不能自失身份,倉促間反而帶著尷尬的味道。

角落處緩緩走出一道身影,此人年約四十,面龐清瘦,卻透著一抹紅潤之色,雙眼精光內斂,稀疏的鬍鬚掛在嘴角,額頭清晰地印著一隻鷹隼的刺青。

這人話語低沉,每走一步都讓周圍之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白虎堂莫非是覺得我蜀山青城無人嗎?

白嘯天看清此人面容,不禁心中一沉:我道是誰,原來是鐵槍門門主,寒星逐月簫海。

怎麼,你是要為楊儈出頭嗎?白嘯天認出簫海,氣勢也飆升起來。

簫海手臂輕揮,鐵劍瞬間沒入袖中,他面色凝重,質問白嘯天:“胡天霸一家滅門案,難道你就想這樣不了了之?”

白嘯天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就憑你,也有資格過問此事?讓解陽天來見我……”

簫海負手而立,神情自若,微微一笑:“若老掌門親至,恐怕你會嚇得屁滾尿流。我此次前來,不過是替老掌門最後通牒一次,若在劍聖爭奪之前,你們白虎堂還不自裁謝罪,屆時莫怪蜀山青城對白虎堂屠城。”

白嘯天心中一陣心虛,解陽天已經三十年未出山門,在不在世都未曾可知。聽簫海這樣一說,白嘯天當場後悔。

蕭門主,你鐵槍門中王彥章與我們都為宣武節度使朱大人效命,咱們可算是同道中人,況且胡天霸滅門案與我們白虎堂並無瓜葛。

白嘯天我看應該給你留下點記號了!簫海身子一震,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鐵槍,這槍身通體黑色,就連槍尖都是鏽跡斑斑,似乎好久沒人觸碰過的跡象。

在場的人頓時竊竊私語:啊!這就是鐵槍門的黑擒……驚訝之聲不絕於耳。

此時白嘯天臉色反而露出一種戲謔的神情,他微微轉過臉去,雙手輕拍,這時在人群中走出兩名漢子。

簫海你想跟我打,先要勝了他們二位!

這兩人一副奇怪